不起。

    “你怎么说话的！”

    “娘娘当年离开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金凤看到春秋呛女娲，忍不住打抱不平。

    “是什么苦衷让圣人对人族不管不顾呢？”

    “我人族并非忘恩负义，但是实在是娘娘的做法让我人族寒心。”

    春秋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儿道出。

    当年自己刚来洪荒，弱小无依。

    唯一的指望就是圣人女娲，但是女娲做了什么？

    直接放弃了人族去了混沌。

    若非自己是异数，人族现在只怕还在过着生毛饮血的生活。

    “当年本宫得道，天道强令前往混沌开辟道场。”

    “并非本宫要抛弃人族，而是不得已为之。”

    “而且，这些年人族在你的带领下，过的很好。”

    “本宫自然不好继续过问。”

    女娲解释。

    身为圣人，她可以对洪荒众生不闻不问。

    因为，圣人不死不灭。

    但是，面对春秋，女娲发现自己做不到。

    甚至，看到春秋对自己不满，女娲有一种揪心的疼痛。

    这感觉与自己对妖族不管不问完全不一样。

    春秋闻言陷入沉默，难道自己误会了？

    如果当年真是情势所迫，人族还该怨恨女娲吗？

    春秋发现自己的心，被动摇了。

    女娲，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

    “过去的事情不再提。”

    “那未来的事情总可以选择吧？”

    “人族和妖族，如果日后只能选一个。”

    “娘娘你要选谁？”

    春秋眼神紧紧盯着女娲。

    “人皇，你未免太为难娘娘了！”

    “娘娘乃是妖族出生，你人族又是娘娘所造。”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换做是你，该如何选择？”

    金凤忍不住了。

    “难道，人妖一定要对立？”

    “不能和睦共处吗？”

    女娲一声长叹。

    她没有办法做出选择。

    “帝俊太一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在这娲皇宫，他们便想凌驾我人族之上。”

    “不是我人族要与妖族对抗，而是妖族从一开始就对人族不怀好意！”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

    “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春秋转身准备离开。

    女娲的态度，他已经明白了。

    自己也不想为难女娲，但是，理解归理解。

    想要做人族圣母，还需要做出真正有意于人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