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来看我的笑话?”陶嘉年躺在床上轻蔑一笑,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阴湿了枕头。也许这滴泪,才是他心里真正的悲伤吧。
“不是,就是想问你将来怎么办?”李斯凯在陶嘉年对面坐下。
“我能怎么办,你说说,我一个残疾人,在这种环境下该怎么生存,要不你教教我,啊?”陶嘉年嘶吼着发泄道。
李斯凯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等陶嘉年平静一些后,他才说道“你也知道元若惜的特殊,即便在这件事中,她需要负一定的责任,可是,她的空间能力决定了她不可能一辈子留在你身边。
她需要跟着护卫队四处做任务,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赖着她,究竟是因为感情还是利益,你自己清楚。
与其执着于一个不可能的人,还不如趁此机会,要求一些触手可及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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