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之意……”
赵拓顿时一滞,似乎瞬时间明白了什么。
“如此劳民伤财,大兴土木!秦亲王又怎会仅仅只考虑通商之利?须知自秦王大运河开通之后,秦国至西京城之路程,却不过区区十日而已!”
苏秉言及此处,不由起身踱步而道。
“有了水路之便,一旦西京城有何异动,则秦国大军十日内便可速达!”
苏秉步至殿中高悬半空的地图一侧,望着秦国与西京城之间被骤然缩短的距离,不禁摇首感慨而道。
“秦王之深谋远虑……令人生畏也!显然秦王夺嫡之志,恐非一日之功,是乃密谋已久啊!”
……
“摊丁入亩,变法维新,改制科举,力开运河。
秦王以一郡之力,足敌一国之军!
如此所为,竟言为国为民,实无争霸之意也?
嘻!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岂非贻笑天下哉?”
——《骊书》·范建(原大骊王朝太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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