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
感觉到其中有一丝丝的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总感觉这前面是个坑,他还不得不跳的感觉。
这古往今来,哪有做丞相的,还要立军令状的?
这要是完不成,是不是还要抓去砍头?
朱标此刻则是继续道“胡卿啊,这定目标也是有讲究的,不可过低,过低若轻易达成,则难以证明卿的能力,然亦不可过高,若是过高,限期无法完成,丢脸的可就是卿你了。”
“因此,这其中的尺度该如何把控,还需要卿你多多思量。”
朱标语重心长,多多叮嘱,这番场面,令胡惟庸深感压力。
眼见着时机差不多了,朱标当即从怀中掏出一份文档,道“胡卿啊,这是本宫平日里闲暇之时所写,也算是心血之作,卿若是有空,不妨参详其中一二。”
“具体如何,还请卿自己来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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