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怒、易急的肖章,如今更像是这大庄园的“老父亲”角色。
刚刚痊愈的苏德昭,只能像个“老母亲”一样,随时为肖章的简单粗暴行为去斡旋、去劝解。
如今连这位“老母亲”都这样说了,林纾不敢再多说话。
看着他颔首一礼,转身快步走出去。
“小三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目光转移到曲立三身上,肖章愤然地道“在京城那么大的产业,你都能管得明明白白的。为什么到了崖州以后,你的悉心不见了、你的耐心丢了呢?一个农桑事,你只要多动脑子、多用心。没事儿别总摆你那大总管的臭架子,多去跟农户们聊一聊、谈谈心,怎会出这么多问题呢?”
被肖章如此数落,曲立三低下了头“三哥,我知道错了。但、但是,你不会也要让我转去做什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的劳什子事儿把?”
见他知错、认错,却还不想被罚的孩子一般表现。
肖章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
“直娘贼地。”骂了他一句,肖章说道“我是要让你转作他事,但这事儿是你所擅长的。”
听此言,曲立三抬头看向肖章,惊喜地道“什么营生?难道三哥你要再建一个鼓巷一般的商业街,或是再组商贸社、要与内地做生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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