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归晨看向公仪承气愤的说道“您怎么能和檀渊说这样的话!”
公仪承此时的火气还未消散,见归晨又要袒护檀渊,不禁气愤的说道“你还不去祠堂,赖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安阳檀渊为你求了一番情,你的责罚就可以免了吗?”
归晨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失望之色,道“我已经在先祖的灵位前保证过我与檀渊除了朋友之情并无其他情谊,可父亲就是不相信,还要三番五的提醒,难道女儿在父亲心里就这样不堪,会违背公仪世家的家训吗?”
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您的女儿,您怎样骂我提醒我都无妨,可您凭什么要对檀渊说这样的话?他一向敬重您,您有没有想过他知道您对他怀有这样的偏见心中该有多难过,他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安阳世伯和安阳伯母生前又一直拿我当亲生女儿般对待,您难道就这样冷血,看着挚友的血脉孤苦伶仃全无怜悯?安阳世伯和安阳伯母在天之灵若是听到您这样说,该多么心寒!”
“你放肆!”公仪承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指着归晨骂道“你现在竟然敢教训你的父亲了,你口口声声说你和安阳檀渊没有男女之情,却是处处维护他,今天你可以为了他顶撞我,他日你就可以为了他违逆公仪世家的家规,我不过是防患于未然,提前把话说清楚罢了!”
归晨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您真是越来越不可理瑜了!”说完,她便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朝着祠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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