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又惹她不高兴了。”
“哎。”风珊随即叹了一口气。
倪舞抬头四处望了望,走动了一下,“这儿果真是能让人联想起过去呢。”
倪华推着风珊上去接话。
“是啊,我本就想了好几个夜晚,给工人说的,即便如今事情还未圆满,偶尔睹物思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们过去是住一起的?”吴楠心想一个姓风,一个姓倪,便小声在倪华耳边嘀咕。
“这个嘛,日后再与你说!”
倪舞沉吟不语,她心想她前段时间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贪恋起情爱来了,父亲母亲的深冤十多年她却从未想过如何得雪。是时候让自己为上官家做了事了,也是,也算是给九泉的孩儿积点德。
孩子的早年夭折,总归要寻一个理由才能心生太平。她从未想过为过家里申冤的事,难道不是大不孝吗?她无穷地从安以鹤身上汲取生活源泉,如今却反口伤害了他,难道不是不忠不义吗?
想来一定是她的罪孽深重,她的那可怜的孩儿阿!
“都过来用膳啊!膳食佳肴都准备妥当了。”赢煦的喊声惊飞了倪舞的思绪,但她为父雪耻的情绪已然酝酿于胸。
“走走走,吃饭去。”倪华摸着肚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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