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回应,都自顾自回去了。
“倪大人?正巧,老奴正要去找你呢。”迟林出来了,挥着拂尘说着。
倪华点点头,“带路。”
安以鹤果真是身体欠安,一进殿就听见了他几声咳嗽。
“见过主君,主君圣安万福。”倪华作揖说道。
“不必拘礼,好久不见啊。”咳咳,安以鹤试图玩笑一下,放松气氛。
倪华本就不是个拘谨的人,抬头与安以鹤对视的第一眼,就觉得安以鹤苍老了不少。“主君倒是日渐消瘦,宫里的伙食不好吗?”
“无礼。”会这般回应倪华的,自是那个礼数大于天的花启。
“花启大人,也是好久不见。今日见主君好像真如传闻中这般身子欠佳,一定是你照顾不力!”
谁知花启便真的朝着安以鹤单膝跪下,一手撑着剑柄,“主君,确实是奴才照顾不力,以至于主君长久咳嗽不愈。”
倪华掩面不忍直视,暗诽这真是个开不了玩笑的家伙。
安以鹤笑了笑,“倪华不过与你玩笑一句,你何必当真。”
“就是。”
“奴才确实是照看不力。”花启日夜为主君守卫,可主君如今身体依旧每况愈下,真可谓防不胜防。
“起来吧。孤还有正事要交待。”
花启起身站在安以鹤身侧,只听着安以鹤清了清嗓子,“这些舒坦日子过得如何?”
“舒坦日子自是舒坦。”
“算一算日子,怕是你家又添了不少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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