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信号弹即可。”
等等,“不是,主君,我还没说这次要去啊。”
“嗯?”
“那我带什么信号弹也不方便呀,万一走了水路,湿掉了怎么办?”
“这些事情你倒是想的周全。”安以鹤不怒反笑。
花启也赶忙在一旁应声,“他就是会些小聪明,不过也傻人有傻福,主君不必费心给他安排什么暗卫。”
“花启,老子招你惹你了!”倪华龇牙咧嘴地瞪着花启。
“主君,你看这人就是沉不住气的。”
“我...”倪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行了行了。争论什么呢?上次的玉佩不好使,那就换个笛子不就好了?这些都不过是小事情,孤不过要确定你如今行程是否能安排。”安以鹤手掌一掌拍在了案上。
倪华嘀嘀咕咕地,“我能说我不答应吗?”
“诶,先前那姑娘叫什么来着,两个字的。”安以鹤自是听不太清,但明显倪华是不情愿的,于是就说。
“叫什么云儿吧。”花启面无表情地应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倪华,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倪华抬头,一挑眉,“她?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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