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老子当年要是跟你这副样子!棺材都不知道进去几次了!”刘进除了发泄怒火,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将军。”易勤咳嗽着,虚弱地半弓起身子。
刘进闻声,立刻大步迈回床沿边站着,“你醒了?把你吵醒了?”
声音温和的可以滴出水来,易勤相信这样的时刻总会到来,但是到来之后,又有些虚幻、不切实际。
“你怎么回事?你难道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吗?动怒解决不了问题。”
是刘进在上官凝尔坟前说:“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以守护上官家为使命。”
刘进双手插着腰,并试图平息自己的怒气,再次放低音量对着易勤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教训那个臭小子。”
刘进三步并做两步走,使劲地揪着上官凝华的耳朵,将他揪出营帐。
“啊,啊,疼疼疼,姐夫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快松手!”疼痛感一点点拉回上官凝华的意识。
“独闯敌营,你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命了!老子教你的,你到底是学会了多少!记着了多少!”
“这不是敌军都投降了吗!”上官凝华很是委屈,“姐夫,你就不要说我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刘进又一掌拍在上官凝华的后脑勺,“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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