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盛庸见郑居帧有口谕,自己不敢阻拦,只得高声喊话。“淮南王已经走了,后院只有临安公主和淮安伯在!”
郑居帧脚步飞快的冲进后院,见院中果然只有宜平和陆易跪在一侧,可那灵位前的火盆还有未燃尽的纸钱,显然刚刚还有人在烧纸。
“下官叨扰一问,请问公主,刚刚是何人在此拜祭先皇灵位啊?”
“后院自亥时淮南王离去后,便无其他人了。”
“那这纸钱像是刚刚烧过的呀?”郑居帧不依不饶道。
以宜平和陆易所处的位置,要上去烧完纸钱再跪回到此处,看那纸钱的烧热情况,这么短时间,只怕不能。
宜平一下子也不知该怎么说了。“郑大人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宜平还会做有损先皇之事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