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微臣告退。”太史令扶着地板站起身,歪歪倒倒的走出了寝殿。
跪着的其他人见了,连忙也找来了各种借口请求离开。
真不怪他们想要撤退,而是在这里跪了足足一两个时辰,也没问出两句话。
每次一谈到病因,仿佛戳中了陛下的痛处,他直接就不理人了。
而这润都侯,则一点也不靠谱,好不容易想着去套陛下一句话,也是因为拿了那只琉璃碗。
见陛下回答了,就又去观察寝殿内的其它摆设了。
等他的下一句问话,还真指望不上。
跪得双腿没有了知觉,众人寻思良久,觉得还是见好就收。
这会儿出了寝殿,一个二个全都倚在柱子上捏腿。
跟去外面的阮公公,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回寝殿内就禀报给了皇帝。
“景儿,人走了,过来吧!”
皇帝听完后,招呼不远处的某人。
白十景这才一脸认真的走过去,拜了一礼,随后问道:“陛下的头疾,是什么时候的事?”
皇帝叹息一声:“之前这病没什么反应,朕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过了数月有余,忽然发现很多事情都忘了,就打上一次的奏折,一连审批了三次……”
“那太医诊脉怎么说?”男子接着问道。
“都说朕是患了风寒,结果几碗药汤下肚,都不见效。”
白十景转了转袖中的琉璃碗,见阮公公一直盯着,就道:“改明儿,我给陛下还一个碗。”
皇帝坐得有些久了,就靠在床帏边,闭上眼幽幽的说道:“你若喜欢,就拿去吧,朕不用你归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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