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灰尘。
“景儿是如何知晓他不是宁王的?”皇帝饶有兴致的问道。
“刺史大人受不住牢狱之苦,已经招了,很巧的是,他认识宁王。”
说来也好笑,刺史大人背后之人本是东厂,奈何他这人野心大,暗地里将有关厂公的线索搜扒了出来,只是他知道的太少,而宁王也将自己藏得很深。
要想抓到对方的把柄,只能一步一步设陷阱。
白十景本来是让墨文文暗查宁王线索,结果倒得了一个大收获。
一个瘸了好几年的人,走起路来还能那么稳当,这可不是曾经那个宁王能做到的。
白十景想到这里,挑了挑眉:“陛下不就等着他露馅吗?”
自他担任主审官开始,才发现官场内暗潮涌动,并不似表面看着那般腐朽,暗地里很多地方都已部署妥当。
皇帝在外人面前不理朝政,身子欠佳,国中内忧外患,看似熬不过几年。
等幕后之人沾沾自喜时,实则真正执棋子的那人——却是陛下。
皇帝被拆穿,也不怒,而是笑道:“你不去当玉面判官,还真是可惜了人才。”
只是笑意没露多久,就立马消失了。
因为寝殿外已经出现了抽噎声。
嚎叫的那一嗓子,险些将皇帝气过背去。
他还没死,哭什么丧!
皇宫内的消息,通常一传起来,那根本要不了一炷香的功夫。
好些大臣闻讯赶到,见了那一地人的场面,也扶起衣袍双膝一跪,哭哭啼啼起来。
皇帝连忙躺下装病,还不忘提醒某人:“那姑娘怕是会牵连进来,你自己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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