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痛得龇牙咧嘴的。
一边揉屁股，一边朝炼器室走过去。
今天终于不用再和苏眉贴身搏斗。
少了一顿打，还挺好的。
用苏眉的话解释说。
评级的时候，气能法道四个方面都要考察。
能力者可以使用适合自己的法器装备。
别人会使用法器，那陈念也需要提前熟悉下法器。
气和能的锻炼，中间穿插着来。
——
炼器室在灵调局的最后面。
半中式半洋式。
中式的那一半，就是用来炼制道家法器和丹药的。
洋式的那一半，用来炼制能力者的法器。
陈念左右看几眼。
大跨步走进了中式的那一半房子。
说是一半，但是高有十米，占地方圆数里。
和一个宫殿差不多。
一进门，就能闻到朱砂显著的味道。
“呼。”
“这味道，真浓。”
陈念感叹一句。
光闻一闻，就知道这是精细研磨的高等级朱砂。
放在以前，都是皇家御用的那种。
——
“那还用说，灵调局用的朱砂，绝对是整个中州省最好的品质。”
一个白发苍苍，挽着发髻的老道忽然接话。
陈念看见老道。
年龄七十有余，但身轻体健满面红光。
身上穿着白色长衫道服。
上面绣着俊才非凡的仙鹤。
手里搭着一条泛黄的拂尘。
见这束装扮，陈念知道老道定是道门元老。
于是毕恭毕敬的抱拳施礼。
怎么说自己也在重点修习道术，算是一个道士了。
陈念做出先前的手势。
将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这个手诀，是系统出现后莫名其妙学会的。
现在做出来，也算是自报家门。
但是老道看见陈念的手势之后。
一脸震惊！
脸上的神色仿佛看见什么怪物一样。
—
陈念看老道的表情忽然发生了变化。
不解的问：
“前辈，我这个手势有什么问题吗？”
老道没有立刻回答。
反而将手指搭在陈念的胸口上。
随后又是不解的摇摇头。
然后才说话：
“小伙子，你这个手势是哪里学到的啊？”
陈念随便编个瞎话：
“书里学的，我也会一点道术。”
老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
“没有哪种古书还会记载这个门派的法术。”
“小伙子，檀冥教的手势可不能乱做啊。”
“这个教派骄奢淫逸，尽是些邪门歪道的法术。”
檀冥教！
陈念第一次知道自己体内道术的本源。
至于骄奢淫逸，倒还好。
系统只逼着自己从事其中一个方面。
再至于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
陈念不敢苟同。
自己系统给自己的，都是针对厉鬼的，哪有什么邪门歪道的。
“前辈，法术有什么邪门歪道之说。”
“用来做好事，那他就是好的。”
“就算是正一全真教，也出了不少败类为祸苍生。”
“总不能说正一全真的法术，是歪门邪道吧。”
老先生气急反笑。
对着陈念的眼睛微动一下。
“你说的倒也有点道理。”
“那你这个檀冥教的法术，是师从何处啊。”
陈念还是编个瞎话：
“自学成才。”
老道看陈念嘴巴严实，也就不追究。
毕竟檀冥教已经覆灭百年之久。
就算还有几个苟延残喘的遗老。
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
“老道我名青玄，蜀山派，在灵调局专门负责炼器室。”
“小伙子？”
陈念连忙回礼应答：
“我叫陈念，不属于任何门派。”
“前辈说的那个檀冥教，我真是第一次听说。”
青玄爽朗的笑笑。
“无所谓无所谓。”
“看你是生面孔，第一次造访炼器室，有什么想看的吗？”
“我来给你介绍。”
青玄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灵调局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能力者。
道术只是能力者学习的一部分，作为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