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很好。”祝虞点点头,“希望你不要好奇。”
“你放心,你不说的话,我便不听就算了。你要说的话,我也未必乐意听。”白非墨转移话题道,“今天昭阳没出来送你可真是奇了。”
“你以为他一直在吃白饭吗?”祝虞讥笑道,“他可不像你这样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天不亮就去调查你的事情了。”祝虞嘲笑了一句,连忙上了马车。
“懒得理你。”白非墨转身就想走,心里嘀咕一句,我管他几时起的床。
忽然只听祝虞哗啦一声扯开马车帘子,“白非墨,你探听事情也够了,我只问你一句,谁说她是祝家唯一的小姐呢?”
白非墨吃了一惊,“这话可当真?”
没有点名道姓,但是却叫白非墨心生惊讶。祝虞并非不知道白非墨所想,她也知道白非墨在探听什么。玉树调查的这件事乃宫中秘事。这一打探必定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了。
皇帝只怕也知道了。但是白非墨知道这无关紧要。揣测圣意的确该死,但是若是揣测对了,却是一件幸事。
在她不曾提到过上一代故事的原著里,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超出她的意料的?
她不知道。但她愿意搏一搏。所以她是不怕的,但是祝虞那一句却叫她怕了,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她所有的推测就要全部打翻。
但是祝虞已经乘马车远去了,带着她的讥笑与她知道的可能是唯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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