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惶诚恐跪下道。
皇后彼时也惊呆了,道,“只怕这样不好罢?因为一支舞便封郡主,此风气若开,只怕京中要再添几处舞坊了。”
“皇后说的哪里话。”皇上笑道,“祝宁,祝家长房之长女,身份高贵,如何受不得一个郡主封号?”说完便匆匆转了话题,意味深长地看着皇后,“害得你很为难么?”
皇后一下子噎住的样子,不发一语。
皇帝见状又回头对那曲冉道,“本该是你受罚的。但若不是你,朕今日也见不到如此舞蹈。因此惩罚就免了,还要赏你。”
那曲冉好像一早就在意料之内的样子,道,“哪里是臣女的功劳呢?我不过是两片唇瓣一碰,也就说了这么一个有用的建议。辛苦的是祝家小姐,哦不,是华安郡主。臣女不当此赏。”
“臣女当以此为贺。”曲冉走到那桌子前道,“这杯罚酒喝得也是应该,不值得什么,只图一个高兴罢了。”
她接过胡德才斟的酒,一饮而尽。
“好!不愧是将门虎女!”皇帝高兴道。
“臣女还有个请求,不知皇上能应允么?”
“有何不可,你便说。”
“臣女想知道,白世子对华安郡主这个舞,有何指教呢?”
白非墨猛的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曲冉点名道姓跟她作对。对,在白非墨看来,这就是故意与她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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