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傅,只怕这次世子的情况很不好。然而还是要问清楚再说。”
他还提笔写了一张清单说,“未时三刻之前一定要准备妥当。”
珠珠一看上面都是符纸笔墨,还有刀剑,等等与药材无关的东西。
那时候白非墨又发起狂来,只是大喊着叫人来救她。一张脸痛苦无比,神情茫然,披头散发,模样甚是吓人。
躺赢叫剩下的人把白非墨摁住,把床上软的东西都抽了出来,又在床位添了木材,一起合力把白非墨绑在床上。
匕首一现,对着白非墨右胳膊就是一刀。白非墨像泄了气一样,立马安静不动了。然而,躺赢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对着她左胳膊也是一刀,鲜血直流。
猪猪看他吓得都呆了,躺赢扶住了她,塞给她一颗药丸,郑重道,“你现在可不能乱,世子需要你。”
玉树十分听话,咬了下去。看了看白非墨,成大字型,躺在上面,任由血都像上半身涌去。
只听躺赢将盆子左右各一个踢了过去,接住了白非墨胳膊流出的血。
血渐渐不流了,白非墨渐渐不动弹了。珠珠问,“七哥这是让人家下毒了吗?”她记得朝阳也是这样子的,后来躺赢就治好了。因此心里带着希望,说,“放了血就好了是不是?”
躺赢按住了白非墨胳膊上的伤口,拭去血水,伤口愈合已经愈合如初。
他眼睛一眯,语气有点怪异,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她不是让人下毒了,是让人下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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