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许令菀说是自己。

    许老夫人说她也教过，祖孙俩一笑。

    还有人——也教过。

    小团子看了笔一会，手抓了可是又丢开了，动作极快，让人心一上一下都还没有稳住。

    “少夫人，小主子。”珠儿杜鹃她们也看着小主子，说小主子这是？

    许令菀说不知道。

    大家都不知道。

    小团子又看向了书，看着似感兴趣。

    大家又紧张起来。

    可小团子没抓。

    张嬷嬷也进来，一边说小主子抓周了？一边说说处理好了，许令菀只说了声好，还是看到小团子走向了印章。

    终于走向印章了，眼看越来越近了。

    “快抓哥儿。”“快点……”

    许老夫人她们叫了起来。

    许令菀张嘴也想要叫。

    三叔也叫了。

    许令菀看向三叔。

    小团子可能是听到人叫没有再往前，看过来，看着他们，停下了步子眼晴转了转，四处看着，好像在找什么，可他能找什么？

    许令菀还在想。

    “抓啊，哥儿在看什么想什么？”许老夫人更急，珠儿杜鹃也有点，小主子抓印章也好。

    许三老爷也再上前一步：“小团子。”

    小团子一下子坐了下去，不知为何。

    这一下许令菀都急了。

    “小主子累了不想抓了？”张嬷嬷看着说，说罢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可能是吧。

    他们只能再等着，好在没有太久，小团子又一个人撑着爬起来。

    许令菀怕他爬不起来，想帮，凑过去。

    发觉大家都凑过来了。

    大家都无言。

    小团子一个人竟也站了起来，回身居然抓向了书，抱着书就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