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好不容易和王家村的一家人,定了亲,这人就没有了。
第四个成辉。二十七岁。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个个都指望着他矿上的工钱养活。如今。
第五个刘子琪。四十五岁。家里只有个女儿嫁到陈家村。但是,他可是有六个兄弟姐妹。知道他死了,肯定是要一闹到底的。
五个人的家里人,如今是闹开了。
何况还有其他人帮忙。
“你说,为何我的儿子,在你们矿山上,干着活,就忽然被人埋在山里面了?”说话的正是成辉的母亲。
她可是只有一个儿子,如今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
“我的儿呀,你们赔我的儿。”说话的陈竟的父亲,好端端的儿子,说没就没了,如何能接受的了。
庄章和邢俊民被人群围了起来。
而金矿干活的人,也都闹了起来。
“怎么在矿山干活,还要冒着被人杀的危险。”
“可不是,说不定前些日子发生的矿难,就是他们杀了人,推脱说是发生的意外。”
“好可怕,我们大伙一起罢工算了,左右金矿这些日子都没有产出。又不给我们回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可不是,简直当我们不是人,我们只是打工的,可没卖身给他们。管的如此厉害。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我就连传宗接代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去矿山干活,还不是想早日生小孩。”
男子最后的话,简直就说出了众人的心声。钱再多,命没有,可真的什么人的没有了。
他们刚边干活。也八卦了一些趣事。
原来有个在矿难发生意外的兄弟。
他的媳妇被人睡了,孩子被人杀了。如今只剩下瞎了眼的老母亲了。
多可怕。他们可不想他们的生活变成这般。
有了前车之鉴。他们心中不满的情绪已经爆发到极点。
个个围着庄章和邢俊民,眼睛冒着凶光。
绕是见惯大场面的庄章和邢俊民,心中都有些害怕,生怕自己今日走不出这里。
他们矿上,可是只靠着矿工开采,要是耽搁些时间,他们可是担待不起。
眼前这庄事情,也不知道和他们猜想的有没有关系。
要是有,他们也不敢轻易做主,要是没有。
此事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
邢俊民忽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我们对着几具被人杀害的尸体,都深表同情,我们也都在猜想这凶手是谁,忽然发现此事,我们也一时难说。
昨日发生的事情,不知大家听说了没有。
牛大娘的孙女被人所害,被一位姑娘把凶手抓了出来,今日发发生了这起事件,不如我亲自去请,让姑娘一探凶手。”
邢俊民说出的话,周围群众都有些怀疑。
无他,昨日王蕴涵的表现,实在算不上精明,甚至有些。。额。。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
现在整件事回想起来。那姑娘做的事情,又成功的把凶手带了出来。
不过,那位姑娘和金矿是不是一路的,这就难说了。
所以,一下没有任何人出声。
庄章也觉得主意甚好,赶紧搭了句话“那位姑娘,是平阳伯府的四姑娘,你们都应该听说说。
这金矿平阳伯发现的。他们家可是有份子在里面的。所以,我们这些人,还是他们家手底下打工的。
他们对于金矿发生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偏帮谁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那姑娘居然是平阳伯府的人,难怪庄章和邢俊民对他们如此恭敬。
他们从前也未曾见过王蕴涵兄妹,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人。
只是,此事若是不听管事的话,还有谁会理,说不定,就这般搪塞过去了。
有希望就是好。
于是有人道“找那位姑娘出来,查案,这事妥。”
有一就有二。没过多久,大家都认定了,让王蕴涵出来查此案。
反倒是回到屋内的王蕴涵,刚坐下来喝了口茶。
门有被人敲响了。
王弘志疑惑问道“谁呀,这时候来找人。”
嘴里如此说,确实让人开了门。
一打开门,就瞧见满脸笑意的庄章和邢俊民。
心中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二人见礼后,邢俊民拱手道“不知王姑娘可有空?”
王弘志见他们=不怀好意的模样,板起了脸,眼眸如刀子一般在邢俊民身上掠过,不会是来拐带我妹的吧,道“她没空。有事我找。”
你。。一个纨绔子弟,找你没用。
邢俊民被王弘志犀利的眼光看的额头冒着青筋,却是郑重其事地朝道“我们是有事来寻王姑娘的,今日发现了五具尸体。昨日王姑娘小露一手,我深感佩服,今日特意来请王姑娘,帮帮死去的人。免得他们死后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