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蕴涵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却是不能在他们面前一提。
何况,听闻当时四皇子昏迷不醒,众人束手无策,是被一位姑娘把制蛊人寻来的。
难道就是这位姑娘?
果然,苏逸夏的眼光,不是常人。
看个姑娘也如此聪明。
他们刑部的人,他自诩在所有官员中,最有头脑的部门。
能从那么多线索中抽丝剥茧,寻常人哪里有这般能力。
心中有这份心思,也不敢轻视。
谁知道这两夫妻是不是狐狸,准备坑他一把。
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知王姑娘可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王蕴涵也不客气,既然苏逸夏没作声,她大概知晓他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有默契的二人。
按理说,要是库房内有火药,苏逸夏不会让父亲呆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所以,这是他忽悠人的。
“大管事被人谋杀,之后又在他的屋内寻到密室。但是,这密室,是无人知晓的。不知大人可晓得如今金矿的地图可有谁有?”
“地图?”莫飞想了想,当初建造金矿时,唯一了解的人都已经死了。
“估计只有圣上那处有了。”
“庄管事,为何你会觉得金矿上没有暗道、密室之类的?”王蕴涵有些不解。
“这不是常识吗,哪里能在如此重要的地方建造暗处。这万一发生了何时,如何管理?不是让大家束手无策吗?所以,虽然未参与过金矿建造,但是听闻圣上是下令过,不能建造密室。还要严防死守。”
“你们有没有听过,有些建造陵墓的工匠,会在陵墓中,留一条后路,就是为了以后被人活埋在陵墓中。”王蕴涵把她知晓的事情问了出来。
说起这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陵墓何其重要,特别是帝陵。
陪葬品数不胜数。
财帛动人心,要建造的工匠,留下一手。
等帝君百年归老后,被人打扰安宁。盗取宝物。那么他们在地下哪里能安然。
所以,有一条大家都默认的事情,就是只要参与帝陵建造的工匠,帝陵建造成之日,就是他们死亡之期。
要是这么做,还有人肯建造么?
通常都是嘴里各种保证,保证只要建造好,让工匠们拿到满意的工钱,享受荣华富贵。绝对不会伤害他们性命。
只是,通常都是出尔反尔。
所以,工匠们也不傻。
在帝陵留个暗道,你不是要将我活埋吗?那么我就在你坟墓中留个活路。看谁不谁厉害。
金矿说不定就是如此。
这么一说,此地说不定真的留有当时工匠为了活命,建造的密道。
“那么大管事屋内的暗室,也是当时工匠所建?”庄章不解的问道。
“这个就要问死去的大管事或者当时的工匠了。”王蕴涵淡然一笑。
这话问的,当她是神仙。
“既然如今毫无头绪,不如先从死亡的几位矿工说起。”王蕴涵提议道。因为发现五个矿工时,她在现场,也都比在场的人,多了几分了解。
只是,这次,庄章确是开口阻止了“我个人觉得,几位矿工死亡与大管事之死并无关联。”
“不错,我也是那么觉得。”刑期点头附和。
“怎么会没有关联,金矿上一向平安无事。怎么会突然死那么多人。”莫飞对此事确是有不同的意见。
“五个矿工,哪里会与大管事的死有关。”庄章道。
“那如何解释,为何那五人和大管事的死亡日期如此接近,还有,就是死在大管事屋内的账房。那是怎么回事,算起来,如今已经是死了七人了。”刑部尚书陈静琪很快接过话茬。
“要是不把凶手找出来。凭他的手段看,说不定死的人就是在场的某一位人了。”
王蕴涵这话可没有危言耸听。
如今还不清楚金矿上有无密道,再者,看庄章的表情,她不相信他不清楚那五人是如何死的。
只要撕开一角,其余的事情,就能拔萝卜带出泥了。
在看一旁坐着的苏逸夏,期间并未有不满之色。
相反的是一脸赞同的。
可见,大管事不是他下的手。
那么,贼人肯定还在矿上。
庄章辩无可辩,只能默认了。
“五位矿工在矿上,可有玩得好之人?”陈静琪问道。
因为死去的五人,死之前并未有出过矿上。
所以,他们的亲属肯定不了解发生了何事。
那么,只能找矿上的矿工了。
“这个,需要问他们的班头。我这就喊人命寻他来。”庄章连忙吩咐道。
王蕴涵确是想起“之前抓的二牛,不知庄管事可看管好?”
提起这二牛,庄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