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折扣。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吗？”

    纸片人口中咿咿呀呀也不知说着什么，手脚比划了半天秦白才搞懂了。

    小家伙对戏台的布置很不满意，希望能够按照她的意思来。

    秦白见此只好说道：“这样吧，过几日就要首演了，你自己找机会改下布置，但是……”

    他话还没说完，纸片人便喜形于色的跳到了地上，一溜烟跑没影了。

    纸片人的存在，德雲社众人其实是并不知情的，秦白也一直让几个小家伙藏着点。

    但这次嫁衣是真没办法了，主角看似是段青，实则是纸片人，只希望一切顺利。

    当秦白推门进戏楼的时候，戏台上试演着嫁衣。

    角儿只是在练习台词，布景也只做了个大概，还需要不少后续工作。

    段青已经演的有模有样，早看不出原本对于妖魔的畏惧，看来秦白的心理疏导还是很有效果的。

    台下则是段央飞几人，许老在旁清扫着地面，唯独许素坐在角落里，她用清澈如水的目光扫视着周围。

    秦白与许素的眼神接触后，他感觉到这小女孩没了之前的灵性，有些像是三魂七魄有损。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其实反而好办了。

    毕竟他此前多次遇到，已经有了足够的应对办法，哪怕魂魄离体都能利用术法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