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棒棍那样平整相同。
用竹子用树枝都成。
不挑。
一天少说能做一百文钱。
“好!”
一文钱能买两个大馒头呢!
一天几十上百文,做棍子比做头花还简单,铁头除非是傻了,才会拒绝。
白二郎回来时,占小雅几个在打麻将。
输的人不止被惩罚贴油纸条,而是有彩头。
多少钱一炮!
易夏看到自家男人回了,把稳输的牌面推到,撩起眼前的纸条条,蹭蹭蹭跑到白二郎跟前。
“老公,快帮我数数我脸上被贴了多少纸?”
语气急哄哄的。
抓耳挠腮的模样很是可爱!
可爱?
好吧!
他是这样觉得的。
“……”白二郎无法拒绝。
低头看易夏的脸,认认真真的数着。
数一张撕一张。
神情温柔而专注。
结婚能改变一个男人的习惯性格,这句话果然没错。
要在以往,王氏怎么也想不到粗人一个的白二郎居然有如此温柔多情的一面。
“十一张!”
把纸条放到左手里,这么一大把,拿去好生火。
“十一张啊!”
占小雅拍拍胸口,“吓死姐了,我还以为有很多呢!”
白二郎让她一起去厨房,顺道打了水,让她擦擦脸。
脸上全是浆糊干了之后的印子。
“三弟妹脸上最多!”白二郎边洗米,边说道。
意思是这并不吓人。
易夏不用毛巾,直接用手浸湿了擦脸。
“她老公有钱,贴再多条子也不怕!”
白二郎手一顿,“……什么意思?”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给我们的钱,我们四个人平分了,一人二十五文,然后我们的钱不是都输给小鸭了么!我们就想了个法子用纸条记账赊账,一张条子一百文,十一张条子就是一千一百文。”易夏把湿手往衣服上一擦。
随即伸出右手,“老公,给钱!”
白二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