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理智,又不能从梦里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是很明白。
须臾,她控制不住手脚,突然从榻上做起来,穿上鞋打开了寝房。
同样的事情,同样的长廊。
同样的人,同样的语言。
苏绵绵顿了顿,只见远处站着的人瞬移消失,出现在了寝房里头。
这是梦魇吗?可怕的噩梦,又不能清醒过来。
她知道这梦是假的,并不真实,却忍不了这梦里安以墨口中道出的一言一语。
“徒儿,来为师这边!”这是梦中安以墨对她说的话。
苏绵绵摇了摇头,她一听便能听出破绽。
安以墨不会叫她徒儿的,只会唤她绵绵,这人是假的。
梦本身也是假的。
可是她不情愿过去,脚步却不停往前走。
“这是你师娘!”
梦中,他搂着旁边的女子,正对着她笑,太讽刺了,她忍得住情绪,因为是假的,有何畏惧。
苏绵绵想方设法控制自己的举动,终于这会忍不住往后退去。
“徒儿!”安以墨唤了一声。
苏绵绵摇头,跑出寝房了……
不久,她梦醒了,睁开眼时,已是白天。
苏绵绵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为什么一直都在做这种奇怪的梦。
最主要的是,她清醒过来之时,头有点痛,就似被人下了药。
迷迷糊糊坐起身,安以墨此时不在寝房里,这会他在寝房外头弄早饭过来。
苏绵绵顿了顿,扶了扶额,开始思索,也许这一会,是因为她顾虑太多事情了,才会老是做噩梦。
安以墨从外头回来,他端着食盒,苏绵绵皱了皱眉头。
她握住安以墨的手,写着字,师父,你最近有没有做噩梦?
安以墨顿了顿,眸子凝神看着苏绵绵,须臾才开口,“绵绵昨晚又做噩梦了?”
苏绵绵点头,她写道:同样的噩梦……
这会,苏绵绵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唯独就她在做噩梦,安以墨为什么不做噩梦的?
倘若她被人下了药,安以墨同她一块吃饭,也不见有事。
难道这真的只是她,平日里想得太多了?
放下这些疑问,苏绵绵抿了抿嘴,有些不安。
安以墨抚了抚她的发,说道:“没事绵绵,这些只是噩梦!”
苏绵绵点头,她知道,这是噩梦,倘若不知道,她定像之前那样哭出来了。
简单吃完早饭,安以墨陪苏绵绵到都城里逛逛。
她想着,也许是这会心里的压力太大了,才会反复做梦,安以墨才要带她放松下。
何况她喉咙也快好了,也吃得了很多小吃和甜点。
他们出来苏家多少天了?
苏绵绵并没有计算。
这会,安以墨找了一家客店吃饭,他细想的给苏绵绵买些小吃和甜点。
这会,便让苏绵绵坐在客店里头等安以墨买糖人回来。
苏绵绵拿起桌上的糖包吃了起来。
等了有一会了,苏绵绵顿时站起身往外头看了看。
那小二连忙走过来,生怕她不付钱就跑掉一样,连忙叫住。
“姑娘好好坐着,我们这店小着呢!只是小本生意!”他诺诺开口。
苏绵绵也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她开口了口,也不多加解释,只好点头。
等了小许,苏绵绵等不住了,为什么买些糖人都这么慢的?
苏绵绵顿了顿,这会在不远处看到一身熟悉的身影,苏绵绵有些欣喜,总算是等到了。
可是她本该高兴的时候却猛的一怔。
安以墨并没有朝她这边走过来,她看到的是,安以墨站在那,同一个女子在一起。
苏绵绵脑袋一懵,难道她大白天也做噩梦吗?
苏绵绵摇摇头,目不转睛的在那边看着。
安以墨身旁的那位女子不知是谁,她与安以墨卿卿我我的,看得苏绵绵心里一点也不舒坦。
那小二随着苏绵绵的眸子随之一望,连忙说道:“姑娘,你家公子在那呢!不用担心他不来付钱!”
苏绵绵抿了抿嘴,这哪是能不能付钱的问题,她身上也有一点银两好吧!
也许那小二的专注点根本不在安以墨身旁的女子身上。
那小二见苏绵绵愣了一会,不由得挠了挠头,之后又道:“咦,姑娘那公子的旁边好像还有一个姑娘,是不是朋友啊?”
苏绵绵白了小二一眼,让他不要多话。
见苏绵绵那神色,他连忙收住话,生怕把别人惹生气了。
“抱歉姑娘,都怪小的不会说话!”
话毕,他便尴尬的走开了。
苏绵绵顿了顿,思索着,那是安以墨的朋友吗?
她和安以墨待在一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