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从窗口逃出去了。
起初她并不知道那人的用意,现在她总算清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这都是那人精心算计好了的,倒把她耍得团团转。
安以墨凝神了一会,看着这荷包发愣。
苏绵绵看向安以墨,她一想起之前对安以墨所说的绝情的话,伤得他最终颓废成那模样,她就满心愧疚。
这会,她双手捏紧,说道:“师父,原来之前我所看到的都是幻觉,刚才也是……这几日,绵绵知道都是自己误会师父了,实在对不起师父。”
苏绵绵瘪了瘪嘴。
之前她看到的所有奇怪的事情,其实只是她一时出现幻觉所致。
安以墨根本没有做一些对不起她的事情,当时只是她出现幻觉和一时鲁莽。
听罢,他并不责怪苏绵绵。
他抚了抚苏绵绵的发丝,柔声道:“傻绵绵,为师早就不怪你了,不用愧疚!”
毕竟他并不觉得苏绵绵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所以他猜,苏绵绵突然生气总有原因。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苏绵绵那会特别生气又痛苦,而他还不明是怎么回事。
大抵那时苏绵绵气得都听不下去他说出的话了,那会才让凌向倾有了可乘之机。
不过这疑问都解开了,俩人也就不用像之前那番猜疑。
而苏绵绵道歉,安以墨觉得没必要了,毕竟他们的误会早已经被解开,所以,之前的事情,就当过眼云烟,现在又何必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苏绵绵点了点头,但心中依旧不能抹平那惭愧。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以至于让安以墨这么痛苦。
这会,苏绵绵想着之前所遇之事,她倏然发觉到这事略有些怪异之处,她道:“我们当时明明在同一间寝房里休息,为何当时出现幻觉的人只有我一人?”
苏绵绵道完,眸光便放在了安以墨的脸上。
听罢,安以墨提起那荷包,须臾才说道:“荷包里的莨菪只有这么一些,其他都是正常香料,而且这荷包是放在你枕头下面,我自然闻不到什么!”
这会,苏绵绵突然彻悟,难怪出现幻觉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若是她早点狐疑这怪异的香味,是不是就不用像现在这么麻烦了?
“好吧,师父,我觉得不能再忍下去了!”
不能再忍那个人了,也不能再让他这番作为。
她发现他们忍了那人这么久,没有把他揪出来,他就在暗中胡作非为,而且可越来越过分。
若是在这么下去,这次她和安以墨是小吵,和好了,下次保不准会怎样。
也许还是那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在那人之前对他们动手之时,他们就应该警惕,即使不知那人到底躲在何处,在何时下手。
安以墨点头,他揉了揉苏绵绵的脑袋。
事情的严重性他自然清楚得很,这次的事情,于他来讲,真的很严重了。
所以,他此刻也特别认真。
若是将那暗处的人抓出来,那么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好看!
“可是师父,我们要怎样才能把那人揪出来呢?”
她保证抓到那人,会恶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
安以墨的眸光在周围瞥了瞥,在苏绵绵的耳边耳语。
其实苏绵绵一直不知道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每次对她下手,到底是因为恨她,想让她死。
还是,另有目的?
毕竟每次出来搞事的人,都是不同的女子,苏绵绵可不记得她得罪过什么人,难道那人是在打安以墨的主意?
若是如此,苏绵绵此刻就有些担忧和顾虑了。
因为她并不希望那些人是打着安以墨的主意。
这会,安以墨将头抬起,对她说道:“绵绵,你觉得这样如何?”
方才安以墨在她的耳边说的那些,她觉得还可以,说不定这样就能把那个人引出来了。
苏绵绵点头,“好。”
那事情就这样处理了,她早晚要那人好看。
这会,苏绵绵想起之前她被人推入湖中的事情,她便道:“师父,之前我被人推入湖中,记起了以前忘记的一些事情!”
倒不如说是记起了这躯体的记忆。
安以墨听后,略有欣喜,他问道:“你可记起当年为师与你在雪中相遇时的事情?”
他有些期待,对于安以墨来说,那段记忆特别可贵,他并不想苏绵绵忘记了。
倘若她还记得,也能让她知道,那时他的心意。
苏绵绵点头,那段记忆确实很美好,于安以墨来说很可贵,好似在苏绵绵的人生中,那也是一段最珍贵的回忆。
只是她回想不起她为什么会离开苏家,掉入河中被安以墨所救,有一段记忆极其模糊,似乎并未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