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她差点没有流出眼泪来。
那会,徐穹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她似乎有点不知不觉,给自己灌酒,就是一小杯一小杯的灌。
对于常喝酒的徐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他忽略了,吴娇根本没什么酒量。
酒她不怎么喝过。
这会,徐穹看见她的脸颊变得红润,眸子迷迷糊糊的,眉头皱了皱,这番醉态,他竟觉得有几分迷人。
徐穹吸了吸鼻子,不由瞥过脸去。
他本以为可以和吴娇说很多,只是这会,已经说不上了。
吴娇言语不论不次,他都听不完全。
大抵他也觉得吴娇说的那句话很对,因为他也感同身受,爱错一个人很痛苦,又很累。
他也是这样,他何曾不感到痛苦又很累呢?
可是有时候人就喜欢作死,偏偏就要这样死缠着,非要自己遍体鳞伤,还不肯罢休。
徐穹叹出一口气,他也想给自己灌酒,可是他就是喝不醉。
所以,他觉得好无奈,想暂时忘记一下痛苦都觉得那么难。
这会,他只认认真真的听着吴娇口中的话。
一时之间,他也忽然苦涩。
这会吴娇已经喝醉了,歌舞楼的女管认识吴娇,他把她留在这也不会有什么事。
徐穹让小白在那等着,他勉为其难将她扶进厢房,本想把她丢在那就不管了,自个回去。
可这会,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吴娇喝醉后硬是抓着他的衣领不放,口中喊着,“安以墨……你混蛋……”
徐穹扯了扯嘴角,只感觉很无奈,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人,大抵和安以墨一样觉得苦恼吧!
这会,徐穹想方设法把吴娇的手给拉开,以她的力度,迟早会把他的衣服给拉坏。
可徐穹忽略了吴娇常年打人,手劲可不小。
只在他无奈之时,吴娇把他拉得他险些压上去了,好在他用手撑住了身躯,才没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此刻,他看着他身下喝醉的吴娇,死死的咬着下唇,泪水早已沾湿了她的羽睫。
不知为何,徐穹突然有点心疼她了。
这样一个无理取闹,成天一副嚣张的模样的女人,也有这一刻看着可怜让人心疼的时候。
徐穹闻到了一丝酒气和属于她的香。
这会,他迷迷糊糊的,而之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缓神过来。
他连忙起身,可衣领被她死死的抓着,她似乎像抓着一样她最不舍得,最珍惜的东西,死死的抓着不放。
徐穹知道,吴娇肯定以为他是安以墨了。
不然她不会一直喊着安以墨的名字,一直骂他,还泪水满目。
此刻手怎么都不松开,简直想把他给勒死。
无奈间,徐穹感到很窘迫,而他还不能对吴娇动粗。
这会,他只好把外袍给脱了,任她使劲扯,他便穿着里袍出了厢房。
小白见徐穹出来了,不由的问道:“哥哥,你的衣服呢?”
徐穹脸色不太好,他道:“哎,给狗抓了!”
听徐穹这番话,他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出歌舞楼的时候,歌女还不忘打趣。
“哎呦,徐公子好生厉害!”
这是在笑话他能把衣裳都给扯坏,想想吴娇肯定不简单。
徐穹扯了扯嘴角,说道:“不是那回事!”
只是徐穹越解释,反而越来越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这样离开了歌舞楼。
徐穹本以为这事解决了,什么事也没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吴娇便守在了吴家门外。
其实徐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太理解吴娇为什么要在外头守着他。
就好像是他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一样。
那会,吴娇在苏家门口等徐穹的事还是苏绵绵知道的。
苏绵绵当时见吴娇在门外头,便狐疑了一会,这才问:“吴娇你这是?”
如果不是因为吴娇手中拿着一件徐穹的外衣,苏绵绵一定会以为吴娇是来苏家找茬,或者是来找安以墨的。
可是,徐穹的衣服怎么会在吴娇那,苏绵绵细看了那衣服几眼,她确实没看错,那的确是徐穹的衣袍。
吴娇见到苏绵绵的时候并不气愤,她只这番神色不好的回答道:“来找徐穹。”
苏绵绵愣了愣,这怕不是来找徐穹讨债的,苏绵绵可记得徐穹欠了吴娇不少钱。
这会,苏绵绵便去了。
直到徐穹出来,见到吴娇那张如怨妇的脸,他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他一脸茫然,不明白吴娇来这到底想做什么。
不等徐穹先问她,她倒先问了,“昨天……”
徐穹听罢,皱了皱眉,昨天并没有什么事啊!只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