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歌女过去服侍时,他们显然很不待见,不知带和歌女说了什么,之后,歌女便来到二楼,到了安以墨的面前。
安以墨见歌女上来,便知道有事。
歌女并不遮掩,把服侍时,那壮汉和他说的事情告诉安以墨。
她言语柔和,说道:“公子,那客人问歌舞楼可有一位姓许的侠客!”
听后,安以墨顿了顿,他摆了摆,那歌女便退下去了。
苏绵绵并不是很明白,看着安以墨,问道:“师父,怎么了?”
他思索了一会,说道:“那几位壮汉来歌舞楼只是为了找一个姓许的侠客,显然,那侠客时常来歌舞楼这种地方,只是去的歌舞楼并不固定,这才逐一的询问!”
苏绵绵抿了抿嘴,看着楼下正在吃着美食的壮汉,问道:“那师父,要不要下去应对下?”
安以墨点头,他道:“自然!”
说完,安以墨便过去了,看模样,他坦然得很,显然没什么害怕或则畏惧的。
直到几位壮汉见安以墨下来,一时愣了愣,这会便问:“你是歌舞楼的老板?”
安以墨露出一抹浅笑,虽然正在管理歌舞楼的人是安之辞,不过算来,他现在确实算是老板。
因此点头。
“客人来歌舞楼是要打听一个人?”
“的确,那个姓许的侠客!”
听后,安以墨依旧很温和的回答:“我这普通的歌舞楼,从来没有侠客会来这,因此……”
“呵,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说了!”那壮汉那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险些把桌子和酒杯都震碎。
好在,他的力度还是克制住了。
所以没把那两样东西都给砸碎。
苏绵绵愣了愣,就因为壮汉的这个举动,吓到了不少在歌舞楼喝酒赏舞的客人。
当即,苏绵绵就想朝那壮汉翻白眼,居然这么没礼貌。
只是,为了不把那壮汉热闹,苏绵绵就闭着口,没有说话。
其余几位壮汉冷嗤,把猪骨丢在桌上,说道:“啧,那姓许的侠客最爱来这种地方,你说从来没有一个侠客来过这歌舞楼?”
显然,他这话就是要在歌舞楼找出那姓许的人了。
可事实上,他这里确实没有这样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找出他呢?
这几位壮汉,显然是过来找茬的。
苏绵绵看着安以墨,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安以墨依旧很淡定,似乎这事对他来说已经很熟练,早已把这些当做家常便饭。
他笑了笑,说道:“客官这话岂不是为难在下,这真的没有姓许的侠客,就算把整个歌舞楼翻遍也找不到!”
听后,那壮汉很愤怒。
他道:“难道你是认为我眼瞎看错了?我亲眼见到他进来的!”
闻言,安以墨眉头一蹙,似乎看那几个壮汉的神情并没有说谎,并不是来歌舞楼找麻烦的,只是可惜,歌舞楼确实没有姓许的侠客。
可如果安以墨一直否认,也会把那几位壮汉惹火,这歌舞楼的客人岂不是要吓跑。
为了生意,安以墨绝对不会这么做。
苏绵绵看着安以墨,问道:“师父,怎么办……”
听后,安以墨倒问:“那姓许的侠客如何冒犯了各位?”
壮汉喝了一口酒,说道:“那侠客可是盗贼,把我们漠地一颗宝石给偷走了,自然要找他麻烦!”
至于那水晶是怎么样的,安以墨并没多问,唯一清楚的,便知那宝石一定价值不菲,也许在某种意义来说很宝贵。
因此,才会有人看上那宝石。
苏绵绵不明不白,安以墨顿了顿,又道:“说来,我记得郭城的歌舞楼很多,那时见你们过来,有个穿黑衣的打扮隐秘的男子出去了,不知是不是几位所找的侠客!”
听后,那几个壮汉一愣,这会丢下手上的猪肉,说道:“首头,你看……”
那壮汉粗大的眉头紧锁着,这会丢下一颗碎银子,喊道:“去追!”
这会这些人便匆匆的出了歌舞楼。
苏绵绵看着有些茫然,她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安以墨笑了笑,说道:“绵绵认为那几个壮汉像好人吗?”
听后,她耸了耸肩,“看着挺凶悍的,也没礼貌,不过怎么看也是有点坏吧!”
这会,安以墨在苏绵绵的脑袋上摸了摸,说道:“你还算看得出来,那几个壮汉并不简单,我们不管他们来郭城的目的,但不要影响到歌舞楼就行!”
毕竟这些事和他无关,他没必要掺和进去。
只是安以墨要上楼时,眸光有意无意看着歌舞楼的楼顶。
最后还是处理其他事情去了。
等客人都走完之后,安以墨才和苏绵绵坐在二楼吃饭。
安以墨看着苏绵绵,问道:“这天有学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