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有突然的出现在这里,真的不得不让安以墨狐疑的。
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觉得这么做多此一举?
或者,白白浪费他那袋银两吗?
然而,还没等安以墨细想什么,那几个壮汉便看到许苑了,这会指着许苑,喊道:“别跑!”
“追!”
这会几个壮汉跑出来歌舞楼,追许苑去了。
许苑轻功很好,在屋檐上窜来窜去显然没有任何压力。
倒是那几个壮汉,跳不上屋顶,只怕跳到屋顶上,那屋顶会经不住重量塌下来。
他们只能在街道上追。
安以墨眉头皱了皱,不由开口,“这都是些什么事!”
苏绵绵抿了抿嘴,看着外头,“师父,你说许苑他到底想干嘛?”
听后,安以墨拿出那袋银两抛了抛,“应当不是为了这银两而来,要是他为了这袋银两,我说什么都不会给他的!”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无奈的看了安以墨一眼。
“师父,他都把银两给你了,理说不会要回去啊!”
安以墨笑了笑,在苏绵绵的脑袋上摸了摸,“为师不过是说笑的,他确实不会要这袋银两,只是他这么出现,是为了把那几个壮汉引走,这算帮了我们一个忙!”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
起初是许苑感谢安以墨帮他一把,他给了安以墨一袋银两作为答谢,现在,那几个壮汉找安以墨的麻烦,他出手帮忙把他们引走。
那,安以墨岂不是欠了许苑一个人情了?
她也算明白,安以墨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打个比方。
“那师父,你打算怎么报答他?”
安以墨摸了摸口袋,除了这代银两就没其他的东西了,这间歌舞楼还是他哥的。
他耸了耸肩。
苏绵绵抿了抿嘴,白了他一眼。
他倏然看着苏绵绵笑道:“不然,为师以身相许给他吧?为师长得这番俊美,他定不会嫌弃!”
听后,苏绵绵一脸焦急的拉住安以墨的衣袖,眉头紧皱,“师父你敢?”
她绝对不会让安以墨许给许苑的,不然她不是得气死。
安以墨是她的!
看着苏绵绵霸道的模样,他就无奈的笑了笑,“傻绵绵,为师说笑而已,谁说我要许给他了!”
“哼,师父你净是吓我!”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算账目吧!”
说完,安以墨便牵着苏绵绵的手上了二楼,说来,苏绵绵学的倒很快,只是,他们可能不能在歌舞楼待很久了。
安以墨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他们必须得离开郭城。
至于现在,苏绵绵还并不清楚。
安以墨也没打算和她说明白。
只是在等那个时间。
等了许久,那个壮汉没再出现在歌舞楼了,而后,就是许苑进了歌舞楼。
那会,他手上的拿把匕首染了红艳的血,看着异常刺眼。
只是歌舞楼的客人正沉迷于这些歌舞无法自拔,这会倒没看到许苑手中的匕首。
实际,他背上还有一把剑没出鞘。
这会,他直接走上二楼,安以墨早已预料。
他等着许苑上来,苏绵绵无意看见他染了血的手,当即愣了愣。
“师父,他过来会不会是来杀你的?”
苏绵绵抿着嘴,看着许苑那双如剑一般锐利的眸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安以墨叹了一口气,他道:“绵绵不用怕!”
他过来肯定不是来杀他的,安以墨有十足的把握。
在许苑靠近离他只有几步的时候,他倏然开口,“你把那几个壮汉杀了?”
声音不大,听后,许苑点头,他用一张白布把那匕首给擦干净,之后把布往桌上一丢。
“是的,我杀了他们!”
苏绵绵心惊肉跳,又问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看得苏绵绵不由得想冒冷汗。
“杀他们未尝不好!”
听着安以墨这番话,苏绵绵就不太明白,安以墨现在在想什么了,似乎很复杂。
许苑直接拿起桌上盛了茶水的杯子仰头一饮。
只听安以墨又道:“不然那几个壮汉天天来歌舞楼闹事,我也嫌麻烦,多谢你!”
倒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这多好,他肯定得多谢这个叫许苑的人啊!
许苑眸光微敛,本不打算说什么话的。
这会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杀那几个壮汉,可不是帮你!”
“当然知道!”
安以墨笑出声来,倒觉得这许苑有些意思。
他道:“如果那几个壮汉是时常寻找我的话,我直接在他们追杀我的路上就把他们解决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这话倒想是在嘲讽许苑一样。
他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