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苑顿了顿,这会看了安以墨一眼,“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严冶的这番作为?”
想着之前被齐尔闵折磨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忌的,毕竟,被打是真的很痛。
安以墨点头,“我们确实该感谢严冶这个举动,至少我们没有被齐尔闵折磨不是!”
“嗯。”苏绵绵应道。
但是,这事总让人不解,许苑问道:“可是,齐尔闵为什么这么听严冶说的话?我们在这里根本没什么用,为什么严冶会说……”
听罢,安以墨捏了捏下巴,思索了一番,他道:“也许,这是事关严冶的事,对齐尔闵来说,我们根本没什么用处,但是对严冶来说,却有用。”
“我现在明白严冶那时说的话了,他在算计齐尔闵!”苏绵绵开口。
安以墨点头,并且显露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要是让周围的人听见了,传到齐尔闵的耳边,那就真的麻烦了。
他们可不想遇到麻烦事,更不想死。
只是现在,所有人都不开口了,光看对方的眼神,也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严冶,还真是想的广,就连齐尔闵都要算计。
至于怎么算计,恐怕,他们待在大牢里头,就不清楚了。
等严冶回到帐营之后,便有士兵过来了,“首领让你去营帐一趟!”
听罢,严冶嘴角露出一抹弧度,他道:“嗯,知道了!”
那一刻,他知道齐尔闵肯定会问他很多的事情,事实上,他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
严冶来到齐尔闵的帐营之后,士兵便退下来。
齐尔闵看着严冶,摆了个坐的手势。
他便坐下来,这会打算认真听下,齐尔闵到底打算怎么质问他的。
“严冶,有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明白,并不知道你的做法,所以让你过来问问!”齐尔闵说道。
听罢,严冶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
“首领问吧!”
看着他一副毫无顾虑,没有流露一丝破绽,或者不对劲的神色,齐尔闵就愈发狐疑。
他真的不知道,严冶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就像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摸不着底,而且让人有些恐惧。
看着齐尔闵那副神色,严冶端起酒杯,说道:“首领!”
听罢,齐尔闵顿时回过神来。
“抱歉,一时走神!”说完,他也提起酒杯,和严冶一同喝酒。
“之前,安以墨提出那个条件……”
闻言,严冶就知道,肯定是为那件事情,安以墨险些给他带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好在那会,他只是提出这个条件,具体关系,齐尔闵还不知道。
所以这会,齐尔闵就是来质问他的。
他毫无畏惧,没有一丝顾虑,“首领是疑惑,安以墨和我是什么关系吧?”
毕竟,任谁听了,一个和严冶不认识的人,突然在那一刻提出这样的条件,都会让人狐疑。
毕竟,他们不认识,安以墨却要把他带回中原,而他,本就是齐尔闵最为看重的人。
同时,谨慎又顾虑。
齐尔闵现在就是这么矛盾的,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是现在,他唯一靠得住的人就是严冶。
因为严冶可以给他出主意。
可他又顾虑,所以显得那么矛盾,严冶也就是抓住他这点来利用他的。
齐尔闵现在,应该有点察觉了。
可是,他现在具体找不出证据,也不敢随意将严冶惹恼。
“首领放心,我并不认识那个叫安以墨的人!”严冶说道。
齐尔闵顿了顿,开口,“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很怀疑,而且,你已经失忆了,指不定你们认识,毕竟他没失忆!”
当齐尔闵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的时候,严冶就愣住了。
他看着齐尔闵,说道:“首领就不怕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吗?”
话一出,齐尔闵顿了顿,闭了嘴。
他确实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此刻,他又迟疑了。
因为现在,他不知道,他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信任严冶。
他担忧安以墨是真的挑拨离间,那么……
之后,齐尔闵来到了大牢,当许苑看到他的时候,恨不得一脚踢出去,然后暴打他一顿。
好在他忍住了。
齐尔闵的目光只放在安以墨身上,不得不说,他看安以墨的时候,见他的容颜,确实被惊艳到了。
他看着比严冶柔和很多,眸光澄澈如水。
看了一会,他不再多看。
“严冶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齐尔闵直接问话。
他不打算再多扯那些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