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冶就是抓着安以墨这点,所以才没把许苑当作人质,想来他也知道,许苑对安以墨看来,根本一点也不重要,或者说,安以墨根本不会在乎许苑。
就算他们真的好到像兄弟一样,也不会觉得许苑比苏绵绵重要一半。
所以,如果严冶把许苑当作诱饵,安以墨表面很担忧,实际也不过如此。
看着苏绵绵,安以墨紧皱眉头,这会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让苏绵绵不变成人质。
严冶只需要他来巩固地位,苏绵绵只能是人质,至于许苑,这就不太好说。
情况好也许和苏绵绵一样,情况不好,他就很可能被除掉了。
严冶看着安以墨纠结的样子,冷着眸子,说道:“这并没有什么好多想的,你早已经没路可选了,不是吗?”
苏绵绵看着安以墨那张满是担忧的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觉得,就这样吧!
“师父,我当人质没什么不好的,只要我不随便反抗,就不会有事!”
苏绵绵说出的这句话就像是在提醒安以墨。
听后,安以墨也不在犹豫了。
因为再这样犹豫下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他只能答应。
何况,只要严冶不为难苏绵绵,他就不用太过担忧。
说是严冶威胁他,倒不如说两人都互相需要对方而已,他控制他,那么,他安以墨同样牵制严冶。
毕竟,他需要他的帮助巩固。
攻打中原虽是好事,可不代表那些人愿意听严冶一个人的。
实际,都城和郭城并没有其他人管,只有当地的城主看守。
只可惜,城主抵不过严冶,就败了。
无论是都城的城主,还是郭城的城主,都极为得民心,所以,尽管严冶赢了这两座城,也都赢不来民心。
而大漠,因为齐尔闵的死,他们都不想去接受事实。
而且对严冶极为怀疑,怀疑齐尔闵的死和严冶有关,的确如此,只是他们没有证据指证严冶而已。
即使严冶打败了那些士兵,不代表他们就服气了,也许这每一刻,他们心里都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把严冶杀死呢!
两面都难办,严冶要是一不小心让一方重新崛起,就麻烦了。
现在只需要巩固他的地位,让大漠人和中原人都知道,现在他的权利才是最高的,他们都要听他的。
安以墨对严冶露出一抹冷笑,答应了他的条件。
不会对安以墨而言,他似乎有办法摆脱严冶的控制,甚至救苏绵绵离开。
这一点,实际严冶也已经想过了,他知道安以墨会这么想,便看着苏绵绵,露出一抹弧度。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心思,要想想,到底是苏绵绵重要,还是我?”
到底要把严冶弄死,害了苏绵绵?
他知道严冶一定会有办法控制他的,只是想不到,严冶可以想的比他更为精细些。
苏绵绵顿了顿,她拉住安以墨的衣袂,抿了抿嘴,许久才道:“师父可以不用管我的!”
她不想因为她,限制了安以墨要做的事情。
现在,对于安以墨来说,她就是一个累赘。
苏绵绵并不想做一个累赘,对苏绵绵来说,或着安以墨来说,他们彼此都对对方看着特别重要!
对于苏绵绵说的这句话,安以墨感到异常愤怒,实际上,他并不希望苏绵绵会这么想,他不喜欢苏绵绵把自己看成是他的累赘。
“这不怪你!”
苏绵绵本就没有错,她没有太强的武功,保护不了自己,甚至帮不了他,这不怪她。
只怪当初苏绵绵想学武功的时候,他不允许而已。
所以,这根本不怪苏绵绵的。
严冶之所以能抓到他的把柄,不过是因为他把苏绵绵看得太过重要了。
所以这根本不怪她,只能怪他自己。
怪他这么疏忽不小心,被严冶看出来了。
严冶一眼就能看得出,安以墨根本不怎么关心许苑,就好像,许苑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
看着安以墨脸上的神色,他道:“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吧!就是因为吗脸上的神情和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会被我看穿,懂么?”
安以墨抬眼,那眸光倏然泛着一抹光,转瞬即逝。
他该知道,他以为他掩藏的算好了,可是对苏绵绵,他总是……
就因为如此,所以他看出来了。
对于这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也罢了,因为这根本是他改变不了的,除非他不再爱苏绵绵。
此刻,严冶看向苏绵绵,露出一抹弧度,“苏绵绵是吧!”
听罢,苏绵绵并不理她,严冶早就知道她的名字了。
从来到大漠见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