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冶去见的话,显然会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严冶已经不记得他们了。
虽然安之辞也不记得严冶,但是为了安之辞的安全,他还是不打算让安之辞见到他。
起初见到安之辞失忆,却对严冶给他的东西有这么大反应,保不准让安之辞见到严冶的时候,安之辞回想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安以墨这么希望,安之辞是失忆的,他这样失忆挺好的,毕竟不用因为看到严冶这样样子而难过。
也不用因为严冶不记得他失忆而痛苦。
就这样吧!
至于严枝仪,严枝仪没有失忆,倘若看到严冶这样回来,也实在不妥,毕竟攻打中原的人是严冶。
突然间,安以墨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看向严冶,问道:“当初攻打中原这事,是你让齐尔闵做的吧?”
闻言,严冶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
事实严冶已经告诉他了,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
然而安以墨根本不可能拿他怎么样。
对此,安以墨也不惊奇,虽然他现在才明白,才知道,也不感觉有多惊奇了。
也难怪,他对严冶提出阻止齐尔闵攻打中原的事情的时候,他的神色看起来这么奇怪。
只是,他隐藏的很好,让所有有人都不知道,这其实都是严冶策划好的。
他的心思,真是让别人捉摸不透。
他利用齐尔闵,齐尔闵浑然不知,他就像个傀儡,被严冶控制。
所以,齐尔闵死在严冶的手里根本不是一件太多惊讶的事情。因为他有本事让齐尔闵死去。
谁也阻止不了。
严冶看着安以墨,对他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他说:“安以墨,你确实和我所想的一样,那么聪明,可惜了,你的这些才华,都是因为心里有太多顾虑,有太多牵绊,所以才没有像我这样!”
闻言,安以墨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对他来说,严冶在乎的那些,其实对安以墨来说,根本一点也不重要。
他只在乎苏绵绵而已。
名利,权利,财富于他而言不过如此。
当然,严冶肯定不会明白,且会笑话他太幼稚,心想的东西不太广阔。
也罢,毕竟不是谁都能很明白谁的。
他可不是严冶的知己。
“你说,到时候我去见见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人,怎样?”严冶倏然开口。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这会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见他们了!”
“哦?为何?”
他明知故问般。
安以墨直接道话,也不管这话是他不爱听的,或者会让他感到恼火。
“因为他们现在都不欢迎你了!”
“因为我不是以前的严冶吗?没见过这么知道?”他说着,这会看向安以墨,又道:“记得那个时候一定要给我带路啊!毕竟,我可不知道他们住哪!”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
看着安以墨的神色,他连忙提醒,“哦,对了,你可不能拒绝啊!”
话一出他又笑了,这会眸光放在了桌上的那些烙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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