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心情也总算好了些,当严冶坐在喝茶的那一刻,识相的歌女都会去通知安之辞过来。
如果,安之辞很忙的话,他就会在这等。
“老板,有客人在等你!”歌女的声音异常清甜。
他听到这话,微微愣了愣。
只在歌女开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是谁要找他,然而,他根本不喜欢那个人。
虽然,心里有所感应,他能感觉到和那个人不是简简单单的熟悉,而是相识了很久的。
当即,他抿着嘴,愣住了。
“就说……说我现在很忙,没空!”安之辞道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很提防。
他有所担忧,生怕严冶不信。
歌女看着安之辞在这看着账本喝茶,抿了抿嘴。
“可是老板……”你明明就不闲啊!
后面的话,歌女没敢开口,见安之辞已经不在理会,她只好退了出去,转告给严冶。
严冶拿着茶杯,听后,眉头一蹙。
好似他每次来到这,安之辞总会以千百个理由说出,他很忙的原因。
呵,严冶根本不会信。
他皱了皱眉头,将茶杯放下,歌女已经找时机离开了。
以免严冶发火的时候,她成了无辜的炮灰。
最后,严冶的眸光放在了那杯茶上,拿起茶杯,仰头一饮。
简简单单的,他就把那茶给喝完了。
他思索了一番,这会去到了安之辞的休息的地方。
一间厢房,那是安之辞在管理歌舞楼,在那看账本,喝茶,甚至休息的房间。
房间比较偏僻,一般没什么人能找得到。
然而严冶那锐利的眸子朝周围瞥了一眼,神色定格在一间不起眼的厢房里。
那一刻,他走了过去。
厢房不大,有点小。
他打开那厢房的门之后,安之辞有很明显的被惊吓住的神色。
他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猛的抬头看着门前。
不料,他所担忧的事情就发生了。
他就知道,他说很忙,不能见严冶的时候,严冶就会过来找她。
当即,安之辞不知道心里到底有多复杂,他看着严冶,有些不知所措。
“你过来做什么?我不是没空去陪你闲谈么?”安之辞说道。
他道出的话有点细微,并不敢说得太大声了点。
或者,那是他本能的害怕。
他不敢对视严冶,所以道出话的时候,显然有些顾虑的。
听了安之辞这话,严冶皱了皱眉头,看着他的神色有丝复杂。
那是一张不太开心的脸。
可他没把不满显露出来,而是看着安之辞,露出一抹轻笑。
“很忙?”
严冶拿过他手上的账本,看了看,这会道:“这账本应该很好明白吧?还是,你不懂算?”
安之辞尴尬的低着头。
他怎么可能不会算这数目,分明就是他找一个借口,避免严冶找他而已。
而严冶本该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却还在这有意为难他。
他要怎么回答?
实际,安之辞的脸皮并没有那么厚,他的脸皮挺薄的,但是有些无奈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承认那些不真实的事情。
看着严冶,他那双柔和的眸子闪过一丝光,“我……我的确……不会!”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极其缓慢。
事实上,安之辞并不是很喜欢撒谎,所以,当他撒谎的时候,会有些犹豫不决,甚至不知所措。
然而,骨气勇气之后,安之辞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严冶听罢愣了愣,大概想不到事情发展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看着安之辞那张不敢看别人的脸,因为觉得异常丢脸,耳根已经红了。
他看着安之辞,笑了笑。
“不会,那我教你!”严冶露出一抹浅笑。
这是他安之辞自己说的,作为知己,他肯定会教他的,这是必要的事情。
安之辞当即愣了半天,有些不敢置信,实际,他不过是找个理由把严冶打发掉,而且用来掩饰他很忙的理由,可谁也想不到,严冶居然这么回答他。
这让他如何是好?
安之辞瘪了瘪嘴,只好认命。
可他并不希望严冶这么靠近他,相比之下,严冶显然太过随意了些。
他只要见到安之辞,就会主动的迎上去,特别随意。
那一刻,安之辞后悔的要死。
“你很不自然啊!其实没什么的,虽然不懂算,但是,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安之辞咬着下唇,他本来就会算的啊!
“来,看着账本数目,这个是昨天收入,还有各个方面的支出,先把支出的银两算好,还有那些歌女舞女的费用,在算好收入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