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风镜思听闻这话,当即白了顾流端一眼。
是,她的确是很了解,因为当初风镜思算是彻彻底底在顾流端手里宰了,不单被强制摄魂,还被他从梦里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起强制摄魂,风镜思锤了锤手心,突然道“亲爱的阿端,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顾流端嘴角一抽。
“那天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顾流端说,“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风镜思没想着找顾流端的麻烦,提起来也不过是随口罢了,她推了推顾流端,催促道“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去给我打听打听潋衣到底怎么了,我怕他真的碰上了什么心怀恶意的人。”
顾流端点头称是,被她顺手一推,便悠悠去了。
顾流端背对着风镜思,唇边的笑容微微敛起。
他眼神一寸寸地冷下去,眼底的深翠色隐隐约约浮现出来。
他虽是告诉风镜思,他可以问风潋衣发生了什么,但其实顾流端大致也能猜出风潋衣是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
因为那个女人也到王庭了。
北月圣女,谭知荷。
顾流端知道风潋衣在潇雨城时有段时间是在谭知荷那里待着的,谭知荷他也很了解,毕竟谭知荷说到底不过是南墨画身边的一颗棋子罢了。
如果不是对风潋衣有了什么心思,谭知荷不可能会留着风潋衣那么长时间,甚至在风潋衣神智极为不清醒的时候,她待他极好。
无论她是把风潋衣当什么,是当一个有些兴趣的小玩意,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真心,顾流端都知道,风潋衣不能和谭知荷混在一起。
风潋衣既然是风镜思身边的人,那么就注定了风潋衣和谭知荷是敌人。
他们站在相反的方向,除了强迫,也许没有任何办法让他们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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