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别的办法,青芜也是关心则乱,一向冷静的她遇到这种事便也有些兜不住了。
风潋衣越过她,道“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找找方子,看有没有什么适合安安止疼的办法。”
青芜看着他的身影,脸上的神色尽是不甘。而后她无奈点了点头,也只得应下了风潋衣的话。
她回身走到风镜思床边,脸上的神色依旧是隐隐含着担忧。
风镜思柳眉紧紧蹙着,没一会脸上便有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想先打一盆热水来。
青芜刚出去没多久,屋子里便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个人。
薛清晚静静看了风镜思一会,脸上的神色冷冷清清,他看着在梦里的风镜思,微微垂下眼眸,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
半晌,他缓缓走到风镜思身边,他看着风镜思颊边的冷汗,而后拿出一枚帕子轻轻为她拭了拭颊边的汗珠。
薛清晚淡淡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道“若是没什么法子……我倒是可以暂时帮你脱离一下痛苦。”
他顿了顿,神色复杂道“可事后他能不能带你出来呢?”
薛清晚向来是以幻梦之术闻名于世,他的幻梦之术出神入化,已经死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论是有关于幻梦之术的任何,他都一清二楚,也懂得怎么运用。
他的确是有法子让风镜思的意识从这具身体里暂时脱离出来,但是方法很危险,薛清晚也是很犹豫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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