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少听人说话!”无奈又点了一锅子,这烟味道的确不好,但稍微能抵消点压力,“大姐,小弟明带帮兄弟给您把云家平了,今就放洒家一马可好?”
颖咯咯娇笑,毛巾在我肩膀上抽两下,嗔道“胡言乱语的。&nbp;&nbp;算了,夫君不爱听妾身唠叨也罢,您大病初愈的,咱家多积德少作恶,不和他们计较。&nbp;&nbp;看张馥人才、相貌、身份都好,云丫头也有高攀的意思,索性就积一次德吧。&nbp;&nbp;”
“啥意思?”刚还要给姓云的挫骨扬灰,忽然就变了口气,这弯道功夫直压舒马赫,太厉害了。&nbp;&nbp;拧头端详,颖笑起来总是那么好看。&nbp;&nbp;是那种心花怒放地模样,云家丫头嫁了张馥就值得她这么高兴?
“打什么主意?我看谢宝也合适,从客观角度上看地话,谢宝比张馥适合些。&nbp;&nbp;张家的规矩比咱家大,看老四还是连了一道亲的,才进来几天都被折腾那样了,云丫头去张家不合适。&nbp;&nbp;再说四舅那人你不是不知道。&nbp;&nbp;面面上好像啥都看透了,其实苛刻的很。&nbp;&nbp;看看张家兄弟在外面的举止就知道张家是个什么家教了。&nbp;&nbp;”这我也随便想过,没当事情论,就是捎带思量;今颖说起这话来我才跟了这思路朝下推,“不对。&nbp;&nbp;你过门时候我二老已经挂了吧?”
颖嘴张个字,吓的手都停了,见鬼一样。
“不是,我是说过世。&nbp;&nbp;过过世吧?”
顺手抽我一毛巾,“那有这么糟践父母的,这话说出去都能让王家几十年抬不起头,下回可不许了。&nbp;&nbp;”面色一转,凄苦无助,满腔悲凉道“说起来妾身是个苦命地,进门不见公婆,想孝敬老人。&nbp;&nbp;得长辈们疼爱,可……唉,这高宅大院冷清的人心里抓挠。&nbp;&nbp;”
“是乐地抓挠吧?”这么多年夫妻了,何苦说这假话,最见不得她这模样。&nbp;&nbp;“咱俩说话,又没外人。&nbp;&nbp;就不能把你那脸放平整点,抽成包子了。&nbp;&nbp;”心里咯噔一下,长久以来被忽视地盲点终于清晰了,“包子,我问你,以我……娘的身份,她现在要活着地话,会不会把你当新罗妇拾掇?”
“去!”颖终于发飚了,在我光脊梁上拍的噼啪作响,“活着我也是正室。&nbp;&nbp;孝敬老人是应该的。&nbp;&nbp;敢当新罗女人用就死给她看!”
就知道是这样,可遗憾的是就算四舅好摆平。&nbp;&nbp;张馥地老母……姓王,和王修的王没太大关系,可和当年王皇后的王就比较近了。&nbp;&nbp;王皇后那一支是平了,可这个王家实在太大,尽管受了王皇后牵连被降了成三等姓,可从这种家族走出来的女人,即便是娘家受牵连,即便是夫家被构陷,也不是一个姓云的小姑娘能招架得了的。
依稀想起曾经和张馥谈过这事,这小子尽管喜欢云丫头,还是非常理智的分析了下自家情况,虽然只口不提老母如何,可回想他当初表情,那种说不上来的烦苦,地确不是一个热恋中的男青年应该有的。
颖啊,我不敢说她安了什么好心,也绝不相信她能安什么好心,自家婆娘什么人太清楚了,用个通俗点的比喻,不是什么好人。
想这里自己都笑了,一家人过一家的日子,关了门我觉得她好就够了,再说我家颖的名声那不是盖地,好不好都有大批拥护者,王庄上喊一声大夫人如何如何,小子就算把下半辈子交代到莲菜池了,每次想到这里都忍不住笑。
“不许插手,不许推波助澜,让云丫头自己选,她挑谢宝是谢宝的福气,挑张馥无论好坏都和咱无关,她不嫁哪怕当姑姑你都不许多事。&nbp;&nbp;各人有各人的活法。&nbp;&nbp;你坏心眼越少,我就活的越老,积德行善不是你这么干的,同志。&nbp;&nbp;”起身拍拍颖,这婆娘就这样子了,我也不想拿她去换个圣女之类的玩意,能拦就拦着,拦不了…拦不了还得为虎作伥啊。
颖无所谓的点点头,舀了水朝我身上冲,冲了几瓢忽然停住了,“不对!”
“冲完再说,求您了!”气的拎了个木桶自个泼,前线将士还顶风冒雪保卫世界和平呢,她倒好,从内部破坏繁荣昌盛的大环境,反动派。&nbp;&nbp;咕咚跳了大池子里开始蛙泳,游走的远远。
“夫君,”见我不理她,没趣地跑出去喊人叫二女过来伺候,自己又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坏事。
闲不住啊,自家地事刚平,她又活泛开了,算是个保持青春长在的小运动吧。&nbp;&nbp;和二女待一起就不错,丫头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