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庆阳帝和荣国的一众官员，再次说：“江南王是朕亲封的王爷，任免和考核权直属朕，但是日常事务听命于庆阳帝，执行庆阳帝的政令。”

    人事任免权在大宁，日常服务于荣国，皇后说这叫矩阵式管理！

    东方昱给庆阳帝和萧相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萧相有些不放心，却说得很是委婉：“双重管理，江南王是不是太委屈了？”

    东方昱说：“朕在赐封之前，已经对江南王尽述利害。他若行差就错，政令执行出现问题，萧相和庆阳帝尽可按照荣国律法对他进行减俸或者其他惩罚，如确实不能把朕的旨意贯彻，朕亦会把他召回。”

    玉韶华只微笑着听着，不插话。

    东蝶衣在荣国皇宫更迭时，看上去更像一个背叛者，这样的人不可能被新皇信任，十之八九是要冷藏或者卸磨杀驴，就连萧相也是心里惴惴不安，他牢牢地跟随庆阳帝，尽一切机会表忠心，现在有个成为庆阳帝心头一根刺、更碍眼的东蝶衣，他心里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