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的速度并不比他们的轻功逊色,南宫彦青自然是放心得很。说罢,又道“我是觉得,你方才还是下手太轻了。”
身处釜金,认得他的没几个,南宫彦青行事反而张狂。对着小灰说完了,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众人听到他的话,也并不觉得那射箭人无辜,纷纷散开了。
那年轻公子走了,谁也不敢保证还有人能降得住那头雄鹰,若是它忽然发起了狂,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方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就成了空巷,徒留了那射箭之人,和一头鹰。
街道中发出凄惨叫声,然无论是知道情况的,或是不明就里的,谁也不敢到那条街道上去。
裴玦不慌不忙,对两人嫌恶的目光视若无睹“所以是甚巧。若可能性较大,又怎么能叫巧合呢?”
说得好有道理哦,仿佛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这一路上,栎阳如故已经极力在规避他,因为只要他一出现,倒霉的那个总是自己。栎阳如故不由得瞥向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凌风。
临出发之前,他在她耳畔说的那几句话还历历在目。
“人世间关系纷杂,不知有一种名为‘侍属’的,栎阳姑娘可曾听过?”
从未听说过。
但凌风既然在这个时候提起,这势必和她有什么联系?
于是栎阳如故仰着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后者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侍属……顾名思义,栎阳姑娘至少猜得到这是一种从属关系。二人之间,一发号施令,一被迫遵从。否则……”
“否则怎样?”虽是在问,栎阳如故此刻却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凌风单独与她说这些,莫非她和谁直接就是这种从属关系?
这些诡异的东西,栎阳如故是一概不懂的,她自然不可能成为主动的那个,那么想来,凌风是想和她说,她是谁的侍属?
答案呼之欲出。
除了裴玦,似乎没有第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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