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早春的湿寒,竹楼的石制炕床里,烧着火盆,整个炕床,真是比庄园里的床还要舒服。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憨憨躺在大床里,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欢快的叫着。
梁浩宇看着这样的憨憨,也是满心的快活。
这深夜里,甜鸭现在和好儿一个竹楼,白昌自己一个,牛肉丝的竹楼里有奶娘和丫鬟,梁浩然则睡在梁浩宇和憨憨旁边的竹楼,这是梁浩宇的安排。
小狗子则睡在洞口的竹楼,虽然现在主子不再是王爷,但是他觉得自己还要守好主子的家门。
这一夜憨憨又在唱歌,声音不大,却让隔壁的梁浩然听的心潮澎湃,面红耳赤。憨憨唱了多久,梁浩然就听了多久。
他知道自己要走的路道阻且长,但是他还是满心欢喜,也感恩五哥的割舍,那是真正的割,却不是真正的舍,因为放弃憨憨,那就是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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