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不会专属于一个女人,谁能从他那里得到宠爱,他就是谁的。”
时晚晚挤了一点洗手液,慢条斯理的搓弄手指,语气淡薄“有其母必有其女,时金枝,你果然是陈琳亲生的。”
时金枝昂了昂下巴“时晚晚从你十岁那年我进入时家起,你的东西都能被我抢走,现在我也会抢走厉司言,没错,就像我妈从你母亲手里抢走爸爸一样,抢走厉司言,总之,时晚晚,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时晚晚一笑,将满是泡沫的手伸到自动感应的手龙头下把手冲干净,随后抽了一张纸巾擦手,这才转身,“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听见时金枝说要抢走厉司言,其实时晚晚是面上强装镇定的,她不能确定厉司言是否真的会被时金枝引诱。
时金枝从牙缝里挤出话“时晚晚,走着瞧。”
时晚晚也懒得再和她说,将擦了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径直出了洗手间。
回到宴会厅上,时晚晚环顾了一下四周,结果对上了一个陌生人的视线,那个人立即喊“时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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