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兄弟,名叫秦章,多年前因为秦氏一族贩卖私盐受到牵连,从此杳无音讯。”梁亦念道。
秦氏?贩卖私盐?这秦章与秦妱有何关联?
“昀阳也有个秦家,也是因贩卖私盐获罪,两者有何关系?”苏悟问出心中所想。
“昀阳秦家与讼易秦家本是一家,后因生意扩大,分隔两地。”梁亦念解释道。
“你说这些与司家的案子有何关联?”苏悟得到的答案与心中所想一致,继续问道。
梁亦念说“秦章与杜了了有私情,还未大婚秦家便出了事,而那时杜了了有了身孕,杜家人说她败坏门风将其赶出家门,司灼齐得知后,将她养在外宅。”
“董若芊误会之下将她接进府中?”苏悟想到昨夜看到的卷宗,是董若芊念及旧情让司灼齐将杜了了纳入府中的。
“是。”梁亦念肯定了她的猜想。
“误会解开不好吗?”
这是什么道理?替兄弟照顾妻小这样仗义的事情,怎么就变成闺中密友反目成仇的戏码了?
一句话便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为何纠结这么多年?还当真将人接进府中了?
梁亦念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的笑意浓重。
“笑什么呢?”苏悟问道。
梁亦念摇摇头“女人啊”
苏悟不悦道“女人怎么了?”
难道她说的不对吗?误会一开始就解开的话,哪儿还有那么多不能解释的事情?非要到无法解释的时候再去解释,都结成死结了,怎么可能还能轻易解开?
“解释若是有用,还会有如今的局面吗?我们都是男子,自是理解不了那时那刻董若芊是如何想的。
她将人强行接入府中,却又不能接受自己夫君和好友的背叛,你说董若芊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梁亦念道。
不理解吗?苏悟听到这里倒是有些明白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无依无靠,还要被外人指指点点,董若芊强行将杜了了接到司家的确是念及旧情,但不能接受夫君和好友的背叛是她心中的伤痛,这两者并不矛盾。
“你说解释无用?”苏悟问道。
“董若芊得知司灼齐进出杜了了独居的小院时,司灼齐已经解释过了,但董若芊不信,所以她做主将人接回府中。”梁亦念解释道。
苏悟问道“等于说从始至终董若芊就知道司灼齐是替自己的兄弟照顾妻小?”
梁亦念想了想道“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董若芊不曾相信过这个说法。”
“你信吗?”苏悟问梁亦念。
“那你呢?”梁亦念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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