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
他手上拿的这一块形状最是特别,比普通的腰牌多了个长长的尾尖儿,似是一把刀,随时可以将它当做武器用来杀人。
这个腰牌是在秦向的那个哥们身上拿到的,花了他五十两银子,跟花在秦向身上的银子相比,划算多了。
牢房门口把守的士兵看到腰牌,马上恭敬的让开,秦松仁下巴一抬,大步走了进去。
秦向的那个哥们说左转两次,再右转三次,走到尽头便是丁聪的牢房,他沿着那人说的路线,一步一步向里走。
可是越往里走,他的腿越软,喉间不停的咽着口水,双耳充斥着惨叫声。
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他打起精神抬手将那一滴汗擦掉,心里默念着袁齐志,就你这出息还想报仇?给我大大方方往前走,又不是没死过,就算再死一次,你也要将自己的任务完成。
他调整呼吸,耳边只听到自己鞋子落地的声音,哒哒哒
终于,他停在丁聪的牢房门口,门口守着的人,看了他手中的腰牌,二话不说将牢房的门打开。
听到门口的动静,牢里的人轻抬了一下眼,复又低下。
秦松仁抬步走进牢房,一股腐烂的味道直直冲入他的鼻子,他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咳出声来。
一步,两步他走到丁聪面前,蹲下身子,轻声道“卓盛凡让我来救你。”
丁聪猛地抬起头,眼睛眯了眯,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然后闭上眼睛。
“不信?”他凑近一点儿在他耳边轻语,“卓盛凡告诉我你妻女住在”
“你是在威胁我?”丁聪眸光一沉,眼中迸发出狠厉。
秦松仁皱眉,他以为他说出这些,丁聪便会信他,“你知道我为了来见你花了多少银子吗?八百两,你的命值八百两银子吗?若不是卓盛凡,谁愿意来这鬼地方救你?”
丁聪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人,他在军中这么长时间,的确没有见过这个人,若是这人当真拿他妻女威胁他的话,也该直接将人带来,而不是在这里白费口舌。
既然如此那便静观其变,看这人想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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