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她是厌恶至极,但是经历腾家寨的事,他也知道这女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卑鄙。
所以,他欲言又止,看向云戟。
云戟上次给牧芊治伤就知道这女子很是在意慕王殿下。为了让自己帮着她去腾家寨找人,还谎称慕王是她的相公。
所以他并不担心这女人会对殿下不利,便拱了一下手,退了出去。
北陵四杰见状也都跟着出去。
房间内极静,男人的呼吸却微弱得都听不到。
牧芊伸手,缓缓的抚到男人苍白的面颊,眼泪盈盈闪动。
“就算为了不留下克夫的恶名,我也不能让你死。”
她拔出匕首,在手心划了一刀,把血滴到男人嘴里。
待不再流血,她便把手用布缠上,免得被发现。
本就虚弱,身体有些不支,不得不扶住床才能坐稳。
梦境中男人的五官仍旧辨别不清,却就是知道他长得很好看。
隐隐记起万丈崖台之上,他用衣服将自己裹紧。然后带着一阵疾风落入水中,最后一息时男人渡气给她,接着意识全无。
狼嗥!
对,隐约想起男人在崖台上的哨声,回应他的是划破长空的狼嗥!
牧芊想到男人定是让白狼把她驮上岸。
那水的面积她在崖台上便已经见过,慕夜当时那么虚弱,怎么可能游到岸上。
鹰匪!
千里骑!
慕康说过,是鹰匪引他来救自己。
子冷说是千里骑驮着慕夜,白狼去叫他。
刚刚入门看到鹰匪很自然的落到千里骑的身上,已经很熟。
是白狼、千里骑、鹰匪救了她和慕夜。
……
夜色很沉。
北陵四杰笔直的护在门前,望向四周,眸色肃杀暗芒。
白狼虽闭眼假寐,但不断微动的耳朵确十分警惕。
鹰匪仍旧在千里骑的背上,眼神犀利而桀骜,在暗处闪着两颗鬼眼似的亮光。
千里骑安静,一动不动的站着。
一切静寂而又像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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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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