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出来的人一个个莫名其妙,听澹台不攻说话的意思人长得太好看也是毛病了,这让其中挑出来的一些帅小伙愤愤不平,倒是同样被挑出来的那些长相丑陋的比较幸灾乐祸,看来日常被人羞辱的不少。
澹台不攻继续说道;“第二,不识字的不要,因为你们的工作涉及到很多细节的东西,需要记录,所以要求要懂一些文字,当然你要是说你过目不忘那也不要,我不需要怪才。”说完,从袖筒中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让人或念其中一个字,或念其中一句话,或挑着几个字让兵士读,一圈下来,被筛出去将近一半,加上刚才筛出去,已经接近剔除去六十人了。
站在另外一队的人看是只有二十来个,现在加入到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不知道澹台不攻的具体要求是什么,只是听他说的几句话来判断好像是选拔什么人。
澹台不攻回到队伍前面,高声说道;“只会说濠州话的举手给我看看。”
只见人群中稀稀疏疏的举起了十几个人,澹台不攻说道;“举手的人站到另外一队去,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趁着剔除的人朝另外一队走的空挡,澹台不攻对潘四说道;“你们将来要到外地去探听消息,侦查动向,如果只会说濠州话,人家一听就知道你是外地来的,无形之中就会对你提起警惕之心,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探听什么消息,那就更难了。”潘四随着澹台不攻的话,频频点头。
现在队伍中只剩下十几个人了,稀疏的占了一大块地方,这些人茫然四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而且人越来也少,难道是什么特别难的任务?每个人心里都开始变得七上八下的。
澹台不攻对剩下的人说道“你们刚才都看到我手里的那张纸了,我纸上有个字写错了,谁知道举手示意。”
钟离几人站在广场的台子上,看着澹台不攻的这些举动也有些莫名其妙。
场中的十几个人都思索起来,澹台不攻对潘四说道;“这个错词很明显,但如果不注意还是看不到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他们都看我手里这张纸的原因,如果其中有人能记起来,说明这些人心很细,懂的观察,当然等一下还要测试一下他们是否对自己的选择自信,不自信的也不会要的。”
小小的一道题即测试了观察能力又测试了对自己的自信力,潘四有点对澹台不攻膜拜的冲动。
看着场中稀稀拉拉举手的人,澹台不攻指着第一个问道“你认为是哪个字错了?”
这人回答道“好像是治理河患,您上面写的是冶理河患,三水旁少了一点。”
澹台不攻追问道“你可确定?”
那人想了想,答道”我确定!”
澹台不攻说道;“好,把手放下!你,就是你,你认为是哪个字错了?”
那人想了想,犹豫的说道“我感觉好像也是治理的治写成冶炼的冶了。”
澹台不攻问道“你和他说的是一样的咯?你确定吗?”
那人想了想犹豫的说道;“好像是?”
澹台不攻问道;“我不要好像,你确定是吗?”
那人有想了想说道;“我,我不确定!”
澹台不攻点头说道“对嘛,确定就是确定,不确定就是不确定,含含糊糊的不像话。”
澹台不攻又问了几个人,有的人认为是治理的治写成了冶炼的冶,有的人则是不确定,更有的人说的是别的字。
澹台不攻用手指着肯定是治理的治写错了的那几个人留下,其他人去另外的队伍中。
这时,场中的人数只有五个人了,澹台不攻把这五个人叫道跟前,让他们蹲在地上,澹台不攻自己也蹲在地上,澹台不攻用怀疑的眼睛不停的扫视五人。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有个人受不住了问道“您老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老拿眼睛看我们,看的人心里发毛。”
澹台不攻突然笑道;“哎呀,我这是想记住你们的长相呢,人老了,记性不好,看的时间短了记不住不是吗?好了,你既然说看的你心里发毛,那你站到那个队里去吧,你说的我也心里发毛,咱们不再见就不会都心里发毛了。”
那人刚要说话,潘四在一旁说道;“什么都别问了,站到那队里去。”
那人站起身来,嘴里嘟囔着走了。
澹台不攻一屁股做到地上,对剩余的四人说道“来,来,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蹲了半天腿都蹲累了。”
剩下的四人也随即坐在地上,都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澹台不攻,澹台不攻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扭头咔嚓一口痰吐在旁边的地上。
其中一人看到地上的浓臭的黄痰,不由的皱了皱眉,身体稍稍向后躲了躲。
澹台不攻对那人说道“老了,昨晚没睡好,火气不免有点大,见谅啊,见谅!”
那人皱了皱鼻子没有说话,澹台不攻看了潘四一眼,意思是说他也可以走了。
潘四叹了一口气,指着那人说道;“你,回到那边队伍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