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个结论后,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由得瞪大的眼睛,从上至下的反复打量面前的萧景曜。
难道说他们密谋的事情,不是除掉妇人,而是要救她。
妇人确实是主考官的家眷,但无论是主考官还是妇人,都是被张家所威胁。
而张家前脚承诺主考官在他死后会善待他的妻儿,结果后脚主考官写了遗书,自尽之后,张家便派人将主考官家中的妻儿私自关押,还逼着妇人写了自白书。
结果他们的孩子因为审问拷打,死了。
张家怕妇人因此反咬一口,就将她的舌头拔了,还威胁妇人若她不按要求来,她另一个孩子和府上几十口人就都会陪葬。
段乐然对张家毫无人道的手段愤怒不已。
这还只是他们的一个试探,张家就下手如此狠厉。
猪狗不如!
段乐然深呼了口气,想到萧景曜和魏钊的谈话,想到盛长斐出现在怡红院的时机。
难道说,从那个时候开始,萧景曜就察觉张家的这个金蝉脱壳的底牌?
这样一想,倒是很多矛盾的地方也逐渐说得通了。
她所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正是在为部署救人。
魏钊当时之所以劝诫也是因为萧景曜的这个计划若是被张家发现,那就是彻底撕破脸皮,摆明面上。
虽然他们之前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冲突,但若是真的撕破脸,打草惊蛇,无论是科举舞弊,还是张家鱼肉乡里的事情只会被埋的更深,彻底不见天日。
萧景曜是考虑到了这一步才在审堂上没有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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