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曜将段乐然扶进马车里,自己轻巧的翻身而上。
段乐然问道“王爷如此着急,所为何事?”
萧景曜答“皇上急着召你入宫。说是前几日从状元那,听闻你医术了得,想要请你为皇妃治病。”
“状元?”
“王妃不知?”萧景曜从窗外收回目光,落在段乐然身上,“户部尚书顾大人的小公子顾帷青,是今年金榜题名的状元。”
“……”
沉默半晌,萧景曜淡然道,“真是了不得的青年,出身优越,文武双全。”
这话怎么听着酸了吧唧的。
段乐然眯起眼睛,有些审视的看着萧景曜。对方不理,像只大猫似的揣着手,随着马车颠簸。
他这幅样子很新鲜,像是在生闷气却不好发作。段乐然觉得好笑,心中还未太轻松,便惆怅的想起皇上萧华翰的脸和他做过的事。忽然对那气派的宫殿心生恐惧,于是试探的问道“王爷,皇上只召臣妾一人进宫吗?”
萧景曜眼皮不抬“不然?”
“您说。”段乐然字斟句酌,唯恐得罪萧景曜,唯恐得罪系统“咱俩既是夫妻,难道不应该一同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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