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看着游戏里头的人物，想到了什么“练。”
“续爷，你怎么了？”
青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下，在眼睑下方打下一处阴影。他的肤色冷白，由于疼痛，他的脸此时是不正常的红。
付续按了按太阳穴，少女的那句话又在耳边响起“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怦怦怦。
心脏又开始不正常地跳动着。
付续皱了皱眉头，想要摆脱这种被人影响的状态。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可以影响到这种程度。
“毕业照拿到了吗？”
付三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付续要让他去找毕业照，但是还是拿到手了。
他把找到的毕业照，递到了付续的面前。
付续几乎是一眼，就在人群里头找到了纪烟。
那会儿的她，还是一个女孩。娇娇小小的，站在人群里头。看着镜头，没笑。
付续的手指不自觉地伸出，想要碰碰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他攥了攥自己的指。定了定心神，去寻找过去的自己。
他站在最后一排，很瘦，眉眼带着些许的阴郁。他没看镜头，眼神注视着一个方向，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甚至可以称的上是迷恋。
他在看的人……是纪烟。
这是他，又不是他，这是他的另一个人格。
付续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题外话－－－－－－
付续我，喜欢纪烟？看不上。
不久以后付续阿烟，看着我。
人类永远逃不过真香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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