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忙把手里的盆子往我妈怀里一塞,几步躲到了客厅的角落里。
大伟提鸡进来,瞥了我一眼后,才抱歉地笑着对我妈说:「我要知道她害怕的话就不让她去了。」
他知道!
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当初去p雄家的时候他也在,我看到那鸡棚后可是直接蹦到了他身上的,这分明就是恶趣味。
我狠瞪他一眼,切了一声。
随后,阿赞li到大伟身旁,顺毛摸了摸鸡的脊背,然后对我妈说:「可能会弄脏奶奶的房间,请不要介意。」Z.br>
听到阿平的翻译,我和我妈都有些发怔,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阿赞li是一位如此有礼貌的阿赞呢?
直到施法时,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提前打招呼,何止是脏啊,施法结束时外婆的房间俨然就是一个凶案现场的模样。
阿赞li阿平把浸泡着线香的油液拿着,便自顾自走在前头进了外婆的房间。
我妈站在那儿踌躇,她自然是不愿意跟进去的,上次见了p雄施法的场面后她就连着失眠了好几晚,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