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始终有个疑问,既然他们找了阿赞乍仑蓬,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打个电话过去,问一问阿赞乍仑蓬究竟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呢?
但此时此刻显然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因为就在我们刚刚藏好时,小木屋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最先走出来的是阿赞乍仑蓬,依然是那头鸟窝似的及肩发,穿着一条黑背心,踏着那双夹板拖鞋。
阿咪的丈夫一手搂着那名女子紧跟其后,另一只手上仍旧推着那个黑色的大拉杆箱。
三人出来后就往木屋的斜后方走去,接着便绕到屋子后面,消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怎么办?我用眼神询问大伟。
大伟朝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拉着我,朝阿平他们挥了挥手,我们几个便又在杂草丛中朝侧方移动。
就在我们快要挪到能够看到阿赞乍仑蓬法室的位置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木屋侧后方跑了出来,然后立在屋侧左顾右盼。
阿赞乍仑蓬。
他迅速环绕了一圈,然后,目光竟然不偏不倚地停在了我们所站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