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殿下冲进人群里，可谓是如鱼得水。”
“想当年他和温桦以及老黄三人也曾在这样的人群里闯荡过。”
“那时节...”
少室山上，秦会虚侃侃而谈。
那台下的吃瓜群众有时听得轰然大笑，有时听得沉默不语，有时候听得又哭又笑。
一举一动，都被秦会虚的话语牵动着。
“在那世子殿下闯荡人群，享受那与美丽姑娘们摩肩接踵的曼妙触感的时候。”
“老剑神李纯罡临堤岸而立，望着那汹涌澎湃，迅如奔雷的浪涛。”
“他的神情萧索落寞，充满了追忆。”
擂台之上，秦会虚又给人一种宛若“老人”的感觉。
要不是他面容英俊挺拔，双手健全，那些个吃瓜群众都要把他当做老剑神李纯罡了。
秦会虚却哪管得了吃瓜群众怎么想。
此刻他正在体验着老剑神的心境呢。
“想当年，羊皮裘老头一人一剑睥睨天下，在广陵江上御剑踏潮头而行，何等意气风发！”
“他记得很清楚，年轻的他来到这广陵潮头，在无数人的眼光中，一人踏浪前行，前往那最为汹涌澎湃的浪头之处。”
“那时的自己真是年轻啊，一人在那万千瞩目当中一人提剑和那汹涌的浪潮搏斗。”
“那一年，广陵江的潮水褪去之后，年轻的李纯罡步入了金刚境。”
“而那一年，他才十六岁！”
此言一出，吃瓜群众们叹然不已。
“啧啧，羊皮裘老头才十六岁就进入金刚境了啊。”
“真厉害、真年轻、真有天赋啊！”
“十六岁，06我才勉勉强强算是会了轻功呢，这人比人，真没法比啊。”
“我十六岁倒是勉强算是进入了二流高手行列。”
“然而你现在还是个二流选手！”
“姓陈的，是哥们，你就别戳穿，不然，兄弟都没得做！”
......
吃瓜群众们叹然之时，各路高手也一脸的感慨。
现在众人都已经知道，这度过“先天境界”之后，就是那“金刚境”。
也就是拿以前的“天人合一”境界细分为“金刚境和指玄境”。
而现在真正的“天人合一”之境就是那与天地共鸣的“天象境界”。
至于那最后的“陆地神仙”，除了秦会虚一人之外，所有人都没有这个概念。
倒的李纯罡“剑开天门”和那大隋王朝盛传的传说境界“破碎虚空”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宋缺、庞斑、浪翻云、石之轩四人倒是有了一定概念。
至于其他人，除了对天象之境有些许概念之外。
也就扫地僧对那“指玄”境界有一定的了解。
至于那慕容博和萧远山等人，也算是摸到了门槛。
勉强算是一个伪指玄。
其实若要真以《雪中》境界来论的话，指玄境界的“桃花剑神太阿”，他的指玄境界毫无疑问最高。
但是他的“指玄”境界高到离谱，高到能杀“陆地神仙”。
所以秦会虚从来不拿他来作为衡量他人境界的标准。
而是以他的境界来树立目标，作为那“指玄”境界的巅峰。
最适合用来当“指玄”境界当标准的是那“目盲琴师薛颂琯”。
她的“指玄”境界，最适合这综武世界的人们。
即有那指尖的玄奥，又不会太夸张。
想那“桃花剑神太阿”以指玄境界就能做到那杀伤力第一。
这样的怪嘎，不能用常理来论。
否则，这方世界的人永远都进不了一品境界。
因为在那金刚境界，同样还有一个变态到极点的“白衣李当心”呢！
以这样的人物来做标准，那让其他人怎么活？
宋缺、庞斑、浪翻云等人也对那秦会虚说的老剑神李纯罡的“十六岁入金刚境界”给震惊到了。
他们自问自己也曾惊才绝艳，但是十六岁的时候，无论怎么算，最多也就是进入了先天境界而已。
而今，他们都有自我判断，自己也就是指玄境界而已。
就连宋缺，此刻也不敢说自己是“天象境”高手。
他们只期盼，待会秦会虚说老剑神进“指玄”境界之时，不要太“年轻”为好。
不然，他们都不想“活”了！
而听到李纯罡十六岁就进入“金刚”境界之后。
那大宋王朝的“中原五绝”瞬间无语。
十六岁！？
那时候的我们算什么修为？
最多也就算是一个一流高手吧？
摸到那先天境界的门槛了吗？
好像摸到了吧？记得不太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