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素有些严肃，又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不该问0 .......

    但还是问道。

    “你是不是取向有什么问题啊？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而且，既然你喜欢长的丑的……”

    李素斟酌着。

    “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

    “你这是什么问题？”秋灵素错愕，本能的就想回答自然是男人，但一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份……

    忽然又有些恼怒的说道：“我可攻可守，男女皆可不行吗？”

    什么！

    李素当即倒吸一口冷气！

    如临大敌般退后一大步！

    看着他那无比骇然的表情。

    秋灵素心里笑开了花。

    “对了，你刚才说要保持一点距离，为什么？”

    李素本能的回答道：

    “因为你喜欢丑的，我若是跟你距离太近，岂不是说明我长的也很丑？”

    “……”秋灵素是真的无语了。

    “好啦！开个玩笑吗！”

    李素见她似乎有些生气，笑了笑。

    谁知秋灵素眼睛一横。

    “开玩笑，还离那么远？”

    恼怒无比道：

    “赶紧给我滚过来！”

    然而李素嘴上说着开玩笑，就是不动。

    两人明明隔着一张桌子，却像是隔了两张桌子。

    此时斗嘴吵闹。

    在旁人看来。

    若非两人都是男人。5.4

    还以为是在打情骂俏呢。

    殊不知，此时的李素表面上玩世不恭。

    其实内心也是颇为复杂。

    有情天地，大爱无疆。

    他是知道眼前的“苏灵”，是大明江湖第一美人“秋灵素”的。

    而他亦非不通男女之事的人。

    自然也察觉到了，秋灵素对自己的那一丝特别的情愫。

    即以情入道，自然得需经历情。

    可若是两人真的继续发展下去。

    那么说不定秋灵素会变相的成为他证就“有情天地”的炉鼎。

    让一个女子成为自己以情入道的炉鼎。

    自己真的要如此做吗？

    可若是放弃……

    自己或许再也没有机会领悟“有情天地·剑二十三”！

    故此李素的心中。

    长叹之余。

    万般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