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择地另建宫殿,可免此灾了吧。”
人公真人听了笑道:“大将军此言差矣!要知道妖邪之物,你若是越怕它,它就会越缠着你。要想除妖邪之扰,须得以正压邪,才是正道。”
大将军闻听,不住点头道:“国师所言极是,我也是急过头,病急乱投医了。唉!想不到太后重病未愈,陛下又被妖邪所扰,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大将军勿虑,贫道已在宫中布下了驱邪之法,只要这妖邪再来,定被抓住。”
“国师,如何才能将妖邪除根,保宫中内外从此干净,天下从此太平,还需国师为朝廷想些法子才是。”
“保天下太平之责在朝廷,贫道仍是化外之人,只会驱妖祛邪,这个爱莫能助,还请大将军见谅。不过要想彻底清除宫中妖邪,法子是有一个。”
大将军闻听大喜,忙道:“如此最好,国师有何所需,尽管吩咐,我这就派人去办。”
人公真人摇了摇头,道:“为了保证皇帝和太后安全,一会我就在南宫中施法,只是此次施法,需要我闭关运功作法,少则一日,多则三日,方能将宫各处,均用符镇住,保管让妖邪不敢再来宫中。”
“啊,如此最好,对了,国师,宫中没有妖邪那是极好,可是这些妖邪若是潜入都城,为害百姓,终究还是隐患,还请国师施法保我大汉黎民啊。”
“这个就请大将军放心吧。我之所以奏请陛下批准在邙山处盖一道观,必非是为了贫道有居身之所,仍是请神灵法身,镇住邙山阴气,一个月后,应能完工,到时侯,方能彻底镇住妖魔鬼怪,保皇宫无恙。”
大将军听了大喜,道:“我朝得国师来此加持,荣幸之致。”
人公真人一笑,客气道:“大将军过奖了。对了,适才我给陛下服了定神养精丸,现在应稳定了,大将军若是无事,贫道马上就要行法了。”
“好,好。”大将军也起身告辞,临行前又想起一事,对人公真人道,“国师,玉兰虽不是我亲生,可自小就在我府中长大,我视如已出,从未发现过什么异常,可是今日之事,为何那妖邪会变成她样子,会不会是她常日在宫中服侍太后,也被妖邪缠住了呢?”
“大将军请放心,我已观察过玉兰姑娘,她身骨清秀,并无邪物相侵。看来是应是有人暗中做怪,目的是当今陛下。等我施法三日后,就能断出是何方妖邪所为了。”
“好,那在下告辞了。”大将军闻言,谢了人公真人,但他终究是不放心,又唤了江充与自己一同前去北宫看望太后和玉兰,他见玉兰和太后无恙,一切事情果然都是那妖邪所为,这才直正放下心来。等他将一切都安排完毕,大将军这才起身回府。唤来马英、邓悝及来朝廷述职的颍川太守朱宠等几个心腹之人,齐聚大将军府,商讨对策。
众人听大将军介绍完情况,无不吓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听邓悝道:“大哥,我看这妖怪竟然扮成玉兰样子,难道是想加害我邓家不成?”
大将军道:“此事太过蹊跷,不可妄下决断。”
马英他自得讯后,便在心中不断盘算,心想太后得病后,眼见皇帝亲政,邓府势微,那成想皇帝又出了此事。如今朝廷上下,全由大将军一人掌控,那宫中的国师法力高强,又是大将军的故交,眼下事情之缓急,须得抱住大将军的腿才对。幸亏我之前没太过露出痕迹,过于巴结皇帝。
他想到这里,轻咳了一声,道:“大将军请放宽心,自我朝开朝来,大将军祖上为大汉江山立功无数。如今朝廷上下又全仗大将军维持。宫中有国师坐镇,纵有妖邪作乱,但终究是邪不压正,只要我等唯大将军为首,上下同心,必能驱除妖邪,匡扶大汉江山。”
邓悝见马英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有用之话,可大哥却甚是满意,不由地偷着白了马英一眼,肚子里骂了一句“马屁精”,说道:“可如今是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先是太后遇妖,现在又是皇帝被伤,弄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我看国师也没啥好法子呀。”
大将军另一心腹颍川太守朱宠道:“大将军,要不再由朝廷张贴下告示,寻天下高人。或是到泰山或者太室山祈福,求上天保佑。”
大将军听了沉呤半晌,才道:“皇帝尚在病中,此事由我等决定有些不妥。再说当初也是张榜求医,一个多月才来了个小老道张道陵,水平也不算太高,到泰山或是太室山祈福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邓悝听了却道:“我看那张道陵也有些本事,只是太钻牛角尖,否则的话,让他给太后瞧瞧病,也未尝不可。”
马英察言观色,